片刻后，他才轻轻低喃，语气格外小心：「知雨……下次别替我口了，好不好？」
她睁眼，看他。
他眼里闪着一种湿润而克制的情绪，像是内疚，又像是舍不得，「妳不需要那样……」
纵然被她含在嘴里舒服到他快要爆炸，但他更舍不得她低头，那么委身。
而她却只是轻轻哼了两声，眼尾还染着湿意，声音带着慵懒与轻笑：「我乐意。」
语气里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反而像在撒娇。
她伸手抚上他的后颈，指尖温热，沿着他汗湿的脊背一路向下，轻柔得像在抚摸一只刚驯服的野兽。
但下一秒，她却突然坏笑，指尖悄悄滑向床边的遥控器，毫不预警地按了一下。
嗡！
体内的跳蛋瞬间启动。
「……啊、等等……知雨！」
徐璟廷全身猛地一震，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被那熟悉的震动拉扯起来，他浑身像被电流击过，肌肉条条绷紧，差点又把她压回床上。
他回头看她，眼里满是惊恐与求饶：「别闹了……我真的会死……！」
盛知雨笑得一脸无辜，偏头靠在他胸口，语气轻飘飘的：「别死……我舍不得。」
他忍着体内那颗正在持续嗡鸣的跳蛋，气若游丝地问：「……妳不会还不打算让我拿出来吧？嗯……哈……我不……」
「嗯？」她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看了他一眼，「联欢会还没结束，你身为代表寻之的徐总，不该继续回场寒暄一下？」
「知雨……不行……这太羞耻了……嗯……我真的……」他声音已经微颤。
「放心，我会帮你把西装穿整齐的，」她笑得特别甜，爬起身帮他穿戴衣服，亲了亲他的脸颊，哄骗着，「只要你乖乖别漏馅，就不会有人发现你下面……震得那么厉害。」
他脸色惨白，耳尖红透，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认命地换好衣服，在她帮他系好皮带、整理领带时，他整个人站得笔直，像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
十分钟后，他真的出现在联欢会现场。
正值散场前的交流环节，几家投资方代表正在寒暄收尾，邵远诏第一个注意到他，笑着迎了上来：「阿廷，您醒啦？刚刚还说可惜你不胜酒力，不过你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差了？」
「嗯……刚小睡了一下。」徐璟廷笑容僵硬，眉眼却还算温和，看起来只是有点累。
但谁都没发现……他站得异常笔直，双腿死命夹紧，屁眼里那颗跳蛋正以极其不稳定的频率时强时弱地震动着。
他满头细汗，跟人握手时指尖都有些发颤，还要硬着头皮跟来敬酒的人道：「以后有机会合作……嗯……」
盛知雨则站在不远处，端着酒杯，优雅从容地与人交谈，偶尔一个眼神扫过他身上。
跳蛋就在那一刻，又「嗡」地震了一下……比刚才还要强一点。
他眼角一跳，几乎咬牙切齿地低声喊她：「……知雨……」
她像没听见似的，继续优雅地与旁人寒暄。
而他，则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忍着快被玩坏的羞耻与快感，努力维持寻之集团徐总的从容。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联欢会结束，众人纷纷散去，盛知雨却不急着离开，而是信步走到徐璟廷面前，目光明亮，笑得张扬又懒洋洋的。
「多谢徐总赏光。」
她语气轻巧，像是在说客套话，又像带了点什么坏心思，语尾一挑，压得刚刚好。
她忽然凑近他，身子微倾，唇贴到他耳边，吐了口微烫的气，声音压得极低：「希望徐总会喜欢我送的礼物……」
他呼吸一滞，正要说什么，她却悄悄将一物塞进他掌心。
冰冷的金属触感一瞬间滑过指缝……是跳蛋的遥控器。
她仿佛没看见他那瞬间绷紧的指节，只是笑得更灿烂了些，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回去记得自己挖出来喔。」语气慢条斯理，媚得像糖，却又藏了点不容置喙的命令。
「还有……」她偏头，与他视线相对，眼神盈盈，「拍张认证照给我，好吗？徐总。」说完，便转身走向陆浩森的车，裙摆一晃，风姿婀娜，仿若什么也没发生过。
只留下徐璟廷站在原地，掌心紧紧扣着那枚遥控器，喉结轻滚，脸上笑容未动，背脊却紧绷得几乎发颤。
她给的「礼物」，终于在最后一刻按下暂停键了。
「盛总送了什么礼物给你？为何我没有？」看着车远去，邵远诏有点吃味。
徐璟廷绷着脸，「我跟盛总关系比较好。」
夜已深。
徐璟廷回到自己家，独自站在浴室镜前，衬衫早已脱下，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
他站在浴室镜前，呼吸不稳，白衬衫早已扯开，皮带松落，一条领带挂在脖子上，像没解完的枷锁。
洗手台旁摆着一小瓶润滑液，是他刚才特意从抽屉里拿出来的。
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将手机架在镜柜前，对准自己微微张开的大腿与裸露的臀瓣，镜头下，他的脸泛着一层红，喘息有些凌乱。
他倒了一些润滑液在掌心，黏滑透明的质地从指缝缓缓流下，湿热的触感甚至让他喉头滚了一下，他将润滑液涂抹在指腹，然后伸手探向自己身后……
滑腻的手指贴上穴口时，他浑身颤了下，原本就还在微震的跳蛋被这么一压，竟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额角沁出冷汗。
「唔！」
他缓慢地将润滑指尖沿着肛口抹开，再小心地摸索到那枚藏在体内深处的跳蛋尾端。
指尖捏住，缓慢地，一点点地将跳蛋抽出。
啵。
一声黏腻的声响，从他的体内抽出的瞬间，带出一丝浓稠的润滑液与体液混合物，黏在指尖与穴口之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他把跳蛋拿到镜头前，还沾着湿滑的液体，像是刚从高潮深处剥离出来的证物。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喘气声粗重，沙哑地开口：「……盛总交代的事，我照做了。」
说完，他轻轻把那颗跳蛋放到洗手台上，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镜头。
脸红、汗湿、眼神浮动，整个人像刚从情欲里脱出，说完，他擡起头看着镜头，眼神里藏不住屈辱与欲念交缠的余烬，像刚被驯服的野兽，喘息着、红着眼，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关掉录影，把影片传了过去。
不到半分钟，讯息回来了。
─盛知雨：「真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