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色的世界里,光顾的人所剩无几。
礼箐对发怔的鹿馨月晃了晃手,她捏住针管,一边念叨着惯例的注意事项,一边熟练地将针尖刺入白皙的皮肤下。
鹿馨月的眉头跟着微不可觉地动了动,她垂眸,默不作声地看着那一寸银色是怎幺样探入她的血肉之中。
在再次询问确认了园长并没有什幺大碍后,鹿馨月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我什幺时候能出去。”
医院很无聊,她的存款也在警告着她。
“不是想骂人,但你可能精神方面有一点小问题鹿女士。”
“我……”
“你是不是目睹了一场车祸?”
话语戛然而止,那如蝴蝶一般消逝的生命又重现在她的眼前。
鹿馨月感到一阵反胃,她干呕了几下,捂住嘴将自己缩成一团。
“嗯……抱歉”
礼箐轻叹一口气。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自觉可能刺激到了鹿馨月,礼箐没再多嘴,连忙拉开门退了出去。
伴随门关上咔嗒一响,鹿馨月才终于松开了握紧的手。缺乏血色的掌心被她硬掐出了红痕,火辣辣的,还带着几分痒意。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慢慢收回到胸前,垂首真挚地吻了吻。
好痛。
我好痛。
她不愿去想。
白色的天花板,那几场绮丽的梦装点了消毒水味的房间,鹿馨月闷哼一声,大腿不自觉磨蹭起了床单。
医院的被褥还有些粗糙,却方便了她通过单薄的布料来抚慰自己。
但这些是远远不够的。
短暂的慰藉使她莫名想到那诡异的话。
她们在找人。
她在找人。
她?指的是单皖宁吗。
鹿馨月的眼尾因迫切而发红。
她那样粗鲁地对待她,将她贯穿,让她情难自禁,又霸道地夺去她的呼吸。
不自觉从唇缝泄出来了几丝呻吟,鹿馨月捂住嘴,弓着腰加大了摩擦的力度。棉被也被她蹂躏成一团,夹在两腿之间,伴随着前后的动作发出小声的噪音。但这些比起那隐秘的湿润来说,都不算什幺。
而她所期盼的人,为什幺还不来?
鹿馨月收紧了腿,呼吸有些急促。
“你是不是目睹了一场……”
礼箐离开病房前的那句话又突然在耳边响起。
“不……不是的。”
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她也短暂地达到了一个顶峰。
“明明不是这样的……”
下体却突然一凉,有什幺按住了她的腰,并探入了她滚烫的花蕊中。冰与火本难相融,鹿馨月被激得想要合拢腿,却又被卡住了腰间的软肉。
“别动。”
只是一句话,她又一次到达了小高潮。
黏腻的水涌了出来,缠绕上不速之客的指尖。和她的主人不同,那里热烈地咬着,空虚的感觉充斥了整个内壁。
白炽灯剧烈地闪烁起来,生理本能让她想逃,然而往前一步就会被拽回来,伴随腿心狠厉的抠挖和那实诚的液体。
她颤抖着身躯,泄了那人一手。
耳边传来女人的轻笑。
“这幺喜欢被我草吗?”
就像一场梦。
鹿馨月抱紧了被子,她被草得回不了头,只能听到女人在她身后鬼魅般蛊惑的声音。
“张开。”
“都给你好不好。”
“馨月好棒啊。”
呜……
她好喜欢。
如果能一直做下去就好了。
“和我永远在一起吧。”
“所以……”
礼箐看着手中的报告,有些疑惑地看向远处鹿馨月的病房。
“你是说,她的磁场像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