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郊区高地,25楼的溥沐苑。
这栋公寓一层一户,周围安保严密,装潢风格极致冷淡——黑、白、灰是唯一的色调,就连落地窗洒下的日光也显得格外冰冷。
门一打开,室内空气沉沉的。
「年年,我是不是说过——不要惹我,尤其是在外头。」栀岁倚在门边,揉了揉眉心。
「栀岁,我也是不是说过,有我在的场合,你最好别出现?」她的语气带着笑,但那笑里没有一丝温度。「你说的话就是命令,我说的话就当放屁?」
「外面传成那样,你觉得我能忍?」他向她迈进一步,声音压得低沉。
「前阵子我被陈家那个混帐欺负,你人呢?」她步步后退。
「老栀——」
「别找借口。」她嗤了一声,语气冷冽,「栀岁,你是个男人,就别总说些虚的,真听腻了。」
他不再解释,一步步逼近,将她堵在墙角,低头靠近她肩头,鼻息轻蹭着锁骨
「你现在这样,只要有个人在,都会以为我们有一腿。」栀年冷笑,声音里满是嘲讽,「毕竟你现在搂着我腰,头还蹭我,这画面确实像极了狗仔偷拍的包养现场。」
「年年,可不可以别这样?」他的声音低了几分,「我从飞机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往学校赶。你知道的,我真的累了,不想和你闹。你这样激我,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她冷哼一声:「你在说笑?妈的我他妈今天落得一身坏名声,还得回来给你东摸西抱?我不爽提醒你一下,就不行?」
他忽然静了片刻。
「被谁干了?」他的声音压抑到极致。
她笑得更放肆了,语气毫不遮掩地尖锐起来:「我爽被谁干被谁干,每天都带大鸡巴来我家干我,我有钱、有爽,就连这墙,我昨天还被人从后面压着来,结束后腿都站不稳……你说,我能记得清脸吗?」
栀岁眼神瞬间沉了。
「年年,你确定你要继续说下去?」他语气发颤,随即身体前倾,下身狠狠地顶了她一下。
「你今天是想被我干得下不了床,对不对?」
「栀岁,你他妈别乱来。」她声音终于有了慌,「给我放手!」
可他没再听,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揉上她胸口。
「栀岁!」她怒吼想挣脱,却被他反扭住手臂按上墙。
「年年,我想要。」他的声音像猛兽低鸣,话落的下一秒,手已经撕扯起她的衣服。
「我不要!」
她声音急促,带着怒意与惊慌。「住手!」
他不再回应,直接将她拽向主卧。房门一开,她便被甩到床上,身子还没坐稳,他已扑上来,急切地扯开裤子。
手探进她双腿间时,他嗓音哑得惊人:「你这么湿。」
鸡巴抵住她那瞬间——「那他妈就直接来。」
「栀!岁!」她泪声大喊,「拜托不要,我真的错了……栀岁,我错了……」
「现在才说对不起?」他咬牙切齿,「你刚才激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清楚?不是每次说一句『对不起』我就能放过你。这次——我要让你记得清楚,我对你,真的下得去手。」
「栀岁……栀岁栀岁……」她缩着身子往上躲,声音破碎急促,「我错了,你别进来,拜托你……你要我怎么样我都可以,但我不要跟你做!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