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自从被迫戴上了“天才计划”的枷锁，苏悦的人生便被一张无形的课表精准分割。白天她是一所私立高中的普通学生，一个努力学习不让父亲失望的乖女儿。每周总有那幺几个夜晚，她会被一辆黑车悄无声息接到“琉璃樽”秘密据点去上她的课程。那份被强制支配的感觉像一张无形之网，死死缠绕她娇小的身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被束缚的压抑。

一间极简奢华私人艺术馆内，一场名为“欲望的美学”的私人展览正在进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铅色的云层低垂，仿佛将外界所有正常的喧嚣与色彩都隔绝在这处禁忌之地外。室内柔和的轨道灯精准打在一幅幅后现代风格的画作上，光束温柔却不留情面地勾勒出每一幅作品最诱人的细节。空气中弥漫着   釉香集团   特调   轻语流年   空间香氛   。那股淡雅让人心神宁静、放下心理防备的香气，此刻像一只无形之手，温柔却坚定地抚平她们心头戒备，让她们在不知不觉中，对眼前的一切降低了内在的抵抗。

墙上挂着国际顶级摄影大师拍摄的充满了明暗对比的黑白人体艺术摄影。那些裸露纠缠的肉体，在光影下被赋予最原始的诱惑与张力。高挑模特凹陷的腰肢，饱满挺立的乳房，以及双腿间那隐秘而诱人的暗影，无声却极具侵略性地冲击着女孩们视觉的底线。苏悦的眼神像受惊的鹿，在这些大胆画面前不由自主地颤抖，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她紧紧低着头，试图避开那些赤裸裸的凝视，但眼角的余光却又不受控制地被那份禁忌诱惑反复吸引。

展厅中央矗立着充满了抽象性暗示的现代雕塑。光滑曲线，扭曲造型，无声却极具侵略性地勾勒性爱极致姿态与快感。巨大的仿佛肉体交缠的青铜雕塑在柔和灯光下泛着冰冷光泽，它每一个扭曲弧度都仿佛无声诉说着被占有、被征服的极致快感。每一件展品都仿佛无声诉说，身体被占有被欣赏甚至被凌辱后，所能迸发扭曲而极致的美。

这是一场时尚活动。雅姐告诉她们，能被选中参与其中是她们的“荣幸”。这荣幸”二字，此刻像一道无形枷锁，温柔却致命地捆绑着女孩们不甘的灵魂。

“我知道在座的女孩们，可能你们中有的人有过的经验，是痛苦的。”雅姐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套裙，她成熟丰满的曲线在灯下格外诱人。她端着一杯香槟，在女孩们面前优雅踱步她的声音，充满了“过来人”的理解与惋惜，“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进行过应有的培训。你们就像一把最名贵的小提琴被一个粗鲁的屠夫，用杀猪刀胡乱地拉出了噪音。但这不是你们的错。”

雅姐停下，目光扫过每个女孩，脸上带着神圣诱惑的微笑。

台下女孩们包括苏悦，都穿各自的常服，或青春校服、或休闲T恤，每一套看似无辜的衣物，都与这性感的展览形成了极致的冲突。她们的脸，都画着恰到好处的能遮盖住所有疲惫与恐惧的淡妆，却无法掩饰此刻因羞耻与震惊而涨红的面颊。空气中弥漫着釉香集团特调的“轻语流年”空间香氛。那股淡雅让人心神宁静、放下心理防备的香气，此刻像一只无形之手，温柔却坚定地抚平她们心头戒备，让她们在不知不觉中，对眼前的一切降低了内在的抵抗。

“现在在座的各位，你们得到了一个绝佳机会。”雅姐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剑，直刺女孩们内心深处那包裹着的关于“性”的遮羞布“在这里，你们将学会，真正的性爱是什幺。它不再是那些粗鄙的、藏污纳垢的、令你们感到羞耻的行径！”她的目光，此刻如鹰隼般，扫过那些充满羞耻的脸庞，仿佛要将她们内心深处所有不堪的记忆，全部挖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雅姐的声音猛地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我们将把所有处在遮羞布下的真相，全部在你们面前揭露出来！明明白白告诉你们，将来学习的，就是如何驾驭这份身体的狂喜，如何让你们的肉体，在最极致的占有中，迸发出最高雅的艺术！这里不需要羞耻，也不需要伪装！”她的话语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女孩们摇摇欲坠的羞耻心上。

她纤细的手指，此刻指向那些裸露的艺术品，语气中带着蛊惑：“你们无论以往的经验如何糟糕和令人不齿，甚至被视作最下贱的玩物……都将通过琉璃樽的学习，转变成为高尚唯美的女性！而这些只需要付出微不足道的自我展示和一些小小纯粹的付出。”她的笑容此刻像一朵恶毒的罂粟花，在女孩们内心深处妖艳地绽放。那份高尚的承诺，此刻像一剂毒药，悄无声息地侵蚀着她们的认知。

雅姐走到讲台前，提出今天问题：“那幺当一件艺术品，在被欣赏和被占有时，它所感受到的究竟是那肤浅的疼痛，还是它自身价值得以实现的无上喜悦呢？”雅姐眼光流转着，最终落在女孩中的一处，“苏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苏悦猛地一惊，那潮红小脸因内心剧烈挣扎而微微扭曲。在所有女孩注视下，她缓缓站起。她那双因恐惧水雾迷蒙的眼睛，此刻却不敢直视那些裸露的艺术品，只能无助地，在雅姐脸上，和自己交握的双手上，来回躲闪。她脑海一片混乱。

一瞬间，她仿佛回到家中温暖书房，在她因为自己必须的欺骗感到羞耻愧疚而哭泣时，她记得父亲笪其兆温柔和煦表情，温暖声音像最和煦春风包裹着她：

“没关系，悦悦。爸爸知道你想学更好。别急慢慢来，你已是爸爸眼中独一无二的珍宝，需要被小心呵护。”那圣洁珍视此刻在她记忆中蒙上诡异滤镜，让她感到无比温暖和安全，却又与她被操透身体，形成极致令人作呕反差。

“能够入选天才计划，爸爸为你感到骄傲。你的母亲也是！”那骄傲此刻像无形之刀，狠狠刺进苏悦本该纯洁灵魂深处，让她的心抽搐不已。

…   紧接着，画面瞬间冰冷。那是所谓的“叔叔”梁颐，在他黑色劳斯莱斯里，她记得他冰凉手指如何不带一丝温度抚上自己脸颊。她记得他金丝眼镜后深不见底黑眸如何充满恶意审视着自己，将他的操控烙印在她身心每一寸。那恶意占有那屈辱充满腥膻味道教导，让她浑身冰冷却又在回忆中感受到一丝异样酥麻。

“你看，你身体比你嘴诚实一百倍。它在告诉我，它想要。”那冰冷话语此刻在她耳边回荡，像一道魔咒，将她身体每一次颤抖，每一次湿润都化为最淫荡证明。

苏悦的脑中一片混乱，然而就在这混乱深处，那些被强行唤醒的记忆，此刻却在艺术品与雅姐话语的双重催化下悄然变质。她潮红的小脸，此刻因极致的羞耻与恐惧而扭曲，双腿在连衣裙下无意识地紧绷，又微微摩擦。

她想起了记忆深处，那已被操透的私处，曾被男人粗暴贯穿的触感——那横冲直撞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却又在反复的摩擦中，勾起一丝异样的麻痒。她想起了那粘腻的撕摩感，肉体交缠时被撑开到极致的紧绷。她想起了那粗壮的、令人心悸的男性肉棒，曾将她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带来让她失神的颤栗。

照片上女性迷乱的痴迷，那空洞却又充满情欲的眼神，此刻在苏悦眼中似曾相识。她猛地意识到，那迷离的表情，不正是她自己在视频中与陌生男子的占有下生理性地展现出来的模样吗？   那份被强制征服后，身体本能的愉悦与快感，此刻在她回忆的深处被重新挖掘，并与此刻眼前的“艺术品”，诡异地联系起来。

好可怕……   苏悦在心里对自己说。身体在这一刻，却无法自控地涌起一股灼热的暖流，那早已湿透的私处，此刻更是分泌出更多粘稠的淫液，她那因羞耻与本能而颤抖的身体，此刻在无声中宣告着它对那份被艺术高尚化的占有，最原始淫荡的渴望。

“苏悦同学？”雅姐的声音，带着一丝“耐心”的催促。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形力量将苏悦从记忆泥沼中强行拉扯回现实。

苏悦嘴唇动了动。她潮红小脸因内心剧烈挣扎而微微扭曲，双腿在连衣裙下无意识紧绷，又微微摩擦。那早已被操透的私处，此刻在香气与记忆刺激下再次不受控制分泌更多淫液。

她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是父亲口中需要被珍视的珍宝？还是叔叔身下诚实身体？在极致混乱中，她大脑下意识选择一个答案。一个能让她暂时平衡下来的答案。

她用继父高尚理论去包装和合理化了自己被梁颐恶意占有的屈辱现实。

“它……它感受到的，不是痛苦。”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后轻微的颤抖，却异常的清晰“是……是它的价值在被……实现。”那颤抖声音此刻带着诡异被扭曲后的坚定，每一个字都像在自我催眠又像无声宣告她对这份羞辱的默认。

整个画廊一片寂静。

雅姐脸上缓缓露出发自内心极度满意笑容。

“很好。”她声音充满毫不掩饰高度赞赏“苏悦同学，你悟性是所有人里最高的。坐下吧。”雅姐的赞赏此刻像一枚耻辱勋章狠狠别在苏悦破碎灵魂之上。

苏悦像具被抽掉所有力气木偶缓缓坐下。当她坐下那一刻，一股巨大荒谬感终于冲上她大脑。

这是……歪理。   苏悦在心里对自己说，他们在胡说八道。她露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但她的身体却在那股让人放松香气和雅姐那充满催眠力量语言中，不自觉渐渐平息下来。她甚至发现，因为激动而紧绷的肩膀似乎也没有那幺僵硬了。那份身体放松与她内心抗拒形成极致反差。她的精神，在抗拒。而她的身体却在屈服。

雅姐的目光，此刻缓缓转向其他女孩。小雅和琳琳面颊红润、眼神迷离，她们的双眼不受控制地在那些裸露艺术品上反复扫视。她们的身体此刻也像苏悦一样，在香氛和雅姐话语的双重作用下，悄然变得柔软而湿润。那份潜藏的欲望，此刻在她们清纯的面容下无声地苏醒滋长。

雅姐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没有再提问，而是走回讲台，拿起一根细长的黑色教鞭。教鞭的木质，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它所指之处仿佛能将女孩们所有秘密全部暴露。

“很好，苏悦同学为我们展示了完美的‘理解’。”雅姐的声音平淡而充满威严，却带着一丝令人心颤的玩味。“下堂课，我们的特邀林老师会带领大家，深入地了解并且实践这些理论。记住，只有身体的实践，才能真正‘实现’你们的‘价值’。”她的话语，此刻如同一道催眠的符咒在每一个女孩的心底种下欲望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