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真被刺眼的阳光照醒的时候,许振扬正站在镜子前一丝不苟地打着领带。念真见他穿着笔挺的西服,头发也用摩丝梳的整整齐齐,才想起前几天他就和自己交待过,今天要参加一个大学同学的婚礼。
许振扬见她终于醒了,目光变得很冷淡。明明早和她叮嘱过要她和自己一同前往,可她居然睡到了这个点,显然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你还去不去?”许振扬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冷问道。
“哈……”念真打了个哈欠,裹紧了被子,再次陷进被窝,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嗓音慵懒,“不去了。你和他们好久没见,好好玩。”
“随你。”他其实也不是执意要带上她,就是他俩大学谈恋爱闹得轰轰烈烈,这次没见她陪着,难免一些有心人要传他们婚变的八卦。
婚礼在正午,许振扬很快便出发了。
他走了以后,念真又在床上赖了一会,思绪飘着飘着就飘到了昨晚,她和公公在车里做爱了,还做了好几次。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要不是许振扬昨晚喝醉,肯定败露无疑。
不过,昨晚做过了,那今晚是不是就没了?
想到这,念真夹紧了双腿,同时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她那里好像又湿了……
呜,好想要……要是公公在就好了,在睡梦时属于他的粗长性器就会从后面悄悄插入,然后展开一场激烈的性爱,像以往每个睡在他身边的清晨那样。真想和他做呀。
不过,许明怀也出门去了,这个发现让念真有些失落。
草草解决午饭后,她打开一部美剧心不在焉地看了几集,握着手机,一直想给某人发短信,不过还是克制住了,实在找不到好理由。后来她又去了花园给所有植物浇了一遍水,终于想到一个很好的发短信理由。
——爸爸,晚上回来吃饭吗?
他回得也快。
——不了,不用等我。
外面风很大,噼里啪啦一阵响,好像是花盆被打碎了,懒得去管。
她眼皮垂了下去,心里是很不高兴的。好像又陷入了恋爱的状态,好多年没这样了。
晚饭不是很有胃口,下了碗面条,慢慢吞吞吃到面坨成一团,喂给了垃圾桶。
从下午开始就变天,这会外面已经彻底黑了,疾风骤雨呼啸着卷来,夹杂着阵阵雷声,像是灾难的征兆。
这鬼天气差得让人想哭,一声惊雷过后,整个屋子瞬间陷入了黑暗,窗外也没有一点点亮光,末日般的压抑感四面八方涌来。
就在崩溃的前一秒,门口传来了动静,念真条件反射地看过去,虽然什幺都看不见,但她就是知道,一定是许明怀回来了。
“爸。”
她带着鼻音的虚弱呼唤,让许明怀怔了怔,“哭了?”
“……没,停电了。”
“去把蜡烛找出来。”
念真趿拉着拖鞋,从厨房储物柜里找到半根点过的蜡烛,他已经从门口来到身边,没多想,手伸进他右边的裤袋,掏出来自己要找的东西——长时间和烟盒放在一起、染上了淡淡烟草味的打火机。
许明怀由着那抹倩影贴近又远去,后背和手臂似乎沾染了她的体温和幽香,心想,自己对这个儿媳妇好像有些太纵容了。
许明怀迟缓地转身,看见烛芯的火苗舔噬着氧气,微弱的烛光逐渐明朗,念真柔美的脸庞变得清晰起来,同样变得清晰的,还有她乳房的美妙轮廓。
他看了一眼她身上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裙,显然又没穿内衣,她在家总是这样,对着他丝毫不知道避嫌。
“穿这幺少,不冷吗?”
她乳房挺翘,乳头顶着衣服印出浅浅的两抹粉,他的目光还流连在那处移不开,拳头攥紧在身后,一滴雨水从有些发白的发梢滴下,落在地板上。
念真这才发现他淋了雨,雨水衬得脸庞更加坚毅了几分,深深吸引着自己。
“好像是有点冷。”还不是为了给他看吗,她知道他虽然不说,其实是喜欢看自己穿这幺少的。
念真走进几步,靠近他,身体和他留了点空隙,没挨严实,手臂冷不丁和他碰到,听见“啧”的一声,人就陷在了他怀里。
“手这幺凉,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许明怀来回搓了搓她后背和手臂,打开皮衣将她拢住,对她的娇惯几乎是下意识的,还是没忍住抱她。
念真安静地在他怀里待了一会,咬着指甲撒娇,声音软绵绵的,“还是冷。”
许明怀稍稍松开了她。她仰起头,脸很红了,只是烛光太暗看不清罢了。
对上她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他在里面看见了一些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真是要命了……
许明怀盯着瞧了一会,忽然出声问她:“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爸爸?”
念真先是愣了愣,随后一下便红了眼,为他突如其来的逼问,为自己的不知廉耻,也为自己的自作多情。
最后,伴着一声低沉得像在耳边炸开的雷声,在她负气的挣扎中,他压低了头,狠狠地吸住她果冻一样柔嫩的嘴唇,把她的嘴亲的湿漉漉的,才开始深入和她舌吻。
真是妖精一样的儿媳妇,光和她亲嘴就足够令人着魔。许明怀深深吻着念真,吸着她的小舌头,大掌自下而上地揉着她被裙子包裹的翘臀,手感实在太好了,他重重地在上面抓了两下。
念真晚上身体格外敏感,被他摸了几下屁股就难受得要命,一面还想和他吻,一面又躲着他的魔爪,稀里糊涂地被他推去隔断墙上,屁股和他胯部极暧昧地顶着,双乳因为扭头和他激吻的姿势高高耸着,他从后面伸手过来罩住把玩,两指扭得她乳头充血硬挺。
许明怀脱了外套扔在地上,里面衬衣也被解了几颗扣子,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他摸着念真的光滑的大腿,手指滑进看不见的地方。
念真身体颤了颤,在他带着赤裸侵略性的目光里吐出猫咪一样粉嫩的舌尖——湿濡的触感让他胸前有微微凉意,可身体在升温,尤其是某处,彻底苏醒了。
见他松了皮带,她挂着泪珠的眼睫微微颤动,“不是说,昨天做了,今天就……”
“你这副骚样我忍得住?”
“又冤枉我。”她作势要转身离去,一下又被他兜进怀里。
“冤没冤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喑哑道:“你这个妖精,整天就知道勾引我……”
这些话,放在以前,许明怀是绝对不会说的,这几次,纯属是被她点了火,烧毁了理智。
念真又被男人推推抱抱往前走了几步,他便不耐烦了,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在了沙发上。
念真爬起来,又被他推倒,不住地吸吮她耳后、胸前嫩滑的肌肤,剥开碍事的衣物露出浑圆的奶子狠狠抓揉。肆虐的吻让她的身体又变得敏感起来,最后蹬着小腿被他含住娇乳。
这男人真是,最清楚怎幺叫她欲罢不能。
她被吸得玉体酥软,嗓子也哑了,没大没小地嗔他:“老色鬼……”
许明怀眯了眯眼睛,手指缓缓从裙子里勾出她的内裤,“你自己看看,发洪水了。”说着,还递到她眼前。
念真气的一把夺了过来,扔向茶几,正好挂在茶壶嘴上。这算什幺,想和公公做爱想得湿了一天,其实内裤早就换了好几条。
许明怀撩起她的裙子露出雪白的玉臀来,情难自禁地揉了揉,放出自己膨胀充血的欲望,擡高她一条腿,抵在她湿濡的入口试探。
许明怀撑在她上方,和她对望着,额头因为忍耐着想狠狠插入她的欲望而青筋暴跳。
念真慵懒地眯着眼,小嘴微张,无声地做了个嘴型,“爸爸快操我——”
下一秒便舒服地叹出声来:“啊……”
许明怀抓着她匀称修长的腿,从侧面顶进去一个头,就感受到分身被她下面那张小嘴激动地吸吮,寸步难行。
他又往深了探进,只觉得欲望像是一只木塞插入了灌满热水的热水瓶,一下紧得要命,拔都拔不出来。
许明怀忍得大汗淋漓,俯身亲她,在她身体敏感部位揉捻,声音嘶哑温柔:“放松点,吸这幺紧我怎幺操你?”
念真刚才因为激动一直吸着的小腹放松了下来,私处被他硬插进来半根,他实在太粗太大,她感觉那里的每一处褶皱都为他打开了。
许明怀寸寸紧逼,终于将自己整根插入,紧接着便顺着本能抽送起来,念真咬着手指,被他一下下往上撞,发出呜呜的吟叫,像被欺负得惨了。
许明怀又把她抱起来在怀里,并不亲,只是抵着她额头,身下还在发力操弄,在她耳边说着爱语:“念真,你下面真紧,搞起来真舒服。”
“呜呜爸爸……轻点弄……啊……”
随着一声声浪叫,许明怀将自己越埋越深,情至深处,他从背后将念真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性器直直地从下往上插进她幽穴,把着她的腰,带着她上上下下套坐起来。
这个姿势观赏度很高,念真背对着虽然看不见他的人,但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那里吞吐着公公的阴茎,随着身体上抛和跌坐,那粗壮紫红的巨根时隐时现,伴随着白沫飞迸,有时候她坐得深了,能一口把它没根吞噬,剩两个巨大的囊袋摇曳在茂盛的体毛中。
念真也是第一次和他用这个姿势做,刺激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双腿吃力地做着深蹲,私处含着他的一柱擎天,咬着唇上上下下动作,望着对面墙上被烛光投射同样交叠姿势上下摇晃的两个人影,很羞耻,也很刺激。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但其实是爽到了骨子里。
她里头积了太多液体,许明怀将自己拔出来,就见一股浊液顺着她大腿淌了出来,场面十分淫靡。
念真没要够,小穴一张一合吐着淫水,空虚得发痒。以为他不给了,回头亲他嘴,舌头叠着他的浅浅撩拨,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地演变成激吻,被他吸得舌根发麻。
突然想到一件事,许明怀在亲吻的间隙里问她:“今天几号了?”
“呜呜……二十了,”念真与他唇舌交缠,一刻都不想停下来,“怎幺了?”
“你月经还没来?”
“还没,不过也快到时间了。”
说完这句,念真发了会怔,想的完全不是自己怀没怀孕,而是竟然快一个月了,那她和公公的做爱,不,受孕计划,岂不是要结束了?
但这显然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
裙子不知何时被他撕坏,念真索性全部褪到腰下,一头又长又直的乌发披在肩上,衬得皮肤更加晶莹雪白。她故意挺着一对雪乳在他胸前蹭着,乳头摩擦着男人壮硕的胸肌,可怜巴巴嘟嘴哀求道:“嗯,好舒服,还要爸操我。”
就当是最后一次放纵自己吧。
许明怀深深吸了口气,把她屁股擡高,慢慢将自己重新贯入。
阴穴再度被男人填满的念真仿佛重获新生,吸紧小腹套着公公的大鸡巴自发地扭坐起来,每一下都插得她舒服得不能自拔。
呜呜,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和公公做爱,他们两个在性事这方面,简直和谐得一塌糊涂。
许是让她主导得太久,许明怀有些不耐,又将她推到沙发背上,掰开她粉嫩的臀瓣从后面一挺而入。
男人又重又深的几下抽插,念真简直要爱死了,便骚浪起来,扶着自己一对奶子,屁股一前一后,默契地配合着他的操弄。
“爸爸好厉害……要舒服死了……”
许明怀复上她的手同她一起揉捏起奶子,低头在她耳朵咬了一口,哑声问:“今天怎幺这幺会发骚?嗯?”
念真被吸住舌头,无法再组织完整的句子,只能用破碎的呜呜嗯嗯来回应他的热情。
她沉沦在欲海里的样子极度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许明怀腰腹摆动的幅度更大,很快从两人私处传来“啪啪啪”的肌肤拍打声。
窗外风雨交加,暗黑的云层时不时被几道刺目的闪电划破,紧接着响起的一声惊雷仿佛要将天都炸塌下来。
可屋子里的两人像是失聪似的,完完全全沉浸在激烈的性事里。
沙发被搞得乱七八糟,主要还是念真,身子被公公玩得动情至极,肆无忌惮地开闸泄洪,他还没射,她就已经到了两回。
“啪——啪——啪——”
“呜呜……啊……啊……”
“呼——怎幺还这幺紧……真想操死你……”
“啊……别这幺重……爸……那里……要被插坏了呀……”
许明怀一边卖力挺胯撞击,一边低头看着身下妖精一样的儿媳妇,娇粉的嫩穴被自己粗硕的阴茎撑开抽插不休,吸着手指嗯嗯呀呀不停,屁股还一个劲地前前后后迎合着,显然已经被自己搞得神魂颠倒了。
许明怀突然慢下来,“你流了这幺多水在沙发上,一会振扬回来了怎幺办?”
念真自发地擡着屁股去套弄他,汗湿的长发被他全部拨到一边,露出娇媚至极的一张脸和销魂神情,“他去了要喝酒,晚上肯定不会回来的。”
原来如此,难怪她今晚会这幺放荡地勾引自己。
“可他……毕竟是你老公,你这样和我……”
念真轻轻将他吻住,阻止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一双明眸含泪望着他,“从第一天开始,我就只想做爸的女人。”
许明怀的心狠狠一颤,于是他也不再瞻前顾后,又将她摆弄到最方便侵犯的姿势,双腿折叠分到最开,扶着分身再次插入女人已经被自己操到肿胀不堪的花穴,再次弄出暧昧的拍打声,还有一些水声,模样也凶极了。直至一个又深又重的贯入,他终于发泄地低吼着在她深处射出大量的精液。
“啊——”
同一时间又被男人送上高潮的念真尖叫着抽搐了一下,瘫倒在了他身上。
做完后他们没有立刻去洗澡,念真下面的小穴仍是被公公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大鸡巴深深堵着,保持着性交的姿势紧紧抱在一起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
“爸这次怎幺射了这幺多,都满出来了……”她子宫里被许明怀的精液灌满,整个人还陷在战栗的余韵里,头脑不清说着胡话。
坐在公公腿上抱着他打颤,私处被他蹂躏得破了皮,甚至阴唇都有些红肿外翻,双腿已经无法完全合拢,实在被他搞得太过了。但有什幺办法,公公这幺英俊魁梧,器大活又好,一旦和他做就根本停不下来。
许明怀理了理她的碎发,并没有说话,心里却荡开一阵苦涩。这样的快活,以后怕是再也不会有了。
他又凑近挨着她的嘴亲了亲,看她的眼神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