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爸爸……哈……轻一点弄……”
男人咬着她耳朵,毫不理会,挺腰狠狠贯入她下体,喘息着用气声在她耳边说着爱语:“念真……你下面真紧……夹得爸爸好舒服。”
冯念真已经记不清这是这个月第几次和公公做爱了,次数多了,也懒得数了。
“我让你喝的中药,你是不是又偷偷倒了?”
“我为的是谁好啊?嫁过来四年了,你知道二姨背后怎幺说我幺?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妨碍你们许家繁衍生息……”念真说着说着便哽住了,紧接着屋子里响起低低的呜咽声,像是某种乐器,哀哀怨怨,如丝入耳。
许振扬双手抓了抓头发,埋下头,沉默中的他像一只随时会爆发的狮子。
两人结婚三年多,念真肚子一直没动静,后来去了医院一检查才知道,问题出在许振扬身上。两人也听从医生建议做了试管治疗,可一个治疗周期结束了,仍旧未见成效,念真这才急了。
“生生生!我让你生个够!”许振扬突然拽过面前的花瓶,一把砸向地面,花瓶瞬时四分五裂,还有一些碎瓷片喷到她脚边。
念真吓得顿时停止了哭泣,目瞪口待看着这一切。等许振扬再次冷静下来,她双目空洞,嘶哑着嗓子问:“怎幺生?”
许振扬看向门口,默了半晌,“家里不是还有个男人吗?”
“你疯了……”
许家父子在客厅里吵架。
“不行,我不同意!”
“爸,算我求你,帮我们这一次吧!”
“你现在脑子不够清醒,我和念真谈谈。”
“……”
后来许振扬又说了什幺,念真已经听不清了,因为她累的关起了房门,跌倒在了门边。
她只记得,当天晚上,许振扬把房间门给反锁了,她在门外苦苦央求了半天也没换来回应。
许明怀心事重重抽完一根烟回到房里,浴室大门敞开,冯念真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捂着一对乳房,目光寂静地望着他。
那肤色在灯光照射下过分雪白耀眼,男人撇开眼,原地站着,低头看了地上很久,才走过去。
他人高马大在她身后站住,将她笼罩在自己影子里,二人视线在镜中一碰,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里面。
许明怀低头,脱她的内裤,动作缓慢轻柔。
念真被他触碰得微微颤抖着身体,轻声叫他:“爸爸……”
许明怀双手一顿,动作复又变得迅速干脆,脱去她内裤露出私处在镜子里,又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滚烫的胸膛贴上她冰凉的后背。
男人的大手越过她,一下打开花洒,热水瞬间自头顶浇淋而下,将两人打湿。
念真下意识有些抗拒看见镜中两人赤裸紧贴在一起的样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许明怀伸到下面抚弄她下体,发现她紧张地夹着双腿,他使了点劲,手掌才探入她腿心,拨弄那里的花蕊。她却是夹得更紧了。
“放轻松,不然等下进去你会痛。”许明怀说完,挤进去一根中指,观察着她表情,不紧不慢深浅试探。
念真咬着牙,被男人搅弄得头皮发麻,不知不觉已经松开双腿,缴械投降了。
许明怀把她的腿分得更开,让她阴部整个暴露在镜子里,他承认自己有些恶劣。又伸进去了自己的食指,抽插了几下,指腹已经湿淋淋,是她情动的证明。
“嗯嗯……”念真紧闭的长睫被渗出的泪水打湿了。
男人扶着她的腰,膨胀的欲望抵着她幽穴,从后面缓缓挺入。她身体还是太过紧绷,窄穴吸着他刚刺入的龟头,紧得要命。许明怀克制着升腾的欲望停在那里,阴茎大半截还露在外头,低头哄她:“别夹这幺紧,爸爸进不去了。”
他说话时下巴的胡刺贴着她娇嫩的肌肤轻轻摩挲,语调沉沉,很不像他平时冷淡疏离的作风。
念真挪了挪腰,塌下来一点,美臀往后微微撅起,这个角度更方便被他侵犯。
许明怀红着一双眼,扣着她细白的腰肢,一口气将自己完整贯入。捧着她雪臀,一言不发,挺腰一下一下操弄她的娇穴。
“呜……”念真被男人持续不断的动作撞到镜子上,不由腾出手来扶,双乳一下失去遮挡蹦了出来,男人看见,操得更是凶猛,眼见着那奶子也跟着抖动起来。
许明怀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擡着她一条腿,重重地由下往上操她穴,目光灼灼看着镜子里她两只漂亮诱人的奶子欢快在跳跃,并不上手去抓。
两人交颈而缠,都在压抑自己的鼻息,不敢泄露出一点点愉悦的痕迹,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点心里的罪恶感。
“啪、啪、啪……”许明怀擡着胯迅猛上顶,一下下拍打她的臀,两人交合处发出清脆的响声,听起来十分刺激。
公媳之爱,做的压抑又兴奋,两人没有过多言语上的交流,全靠身体沉闷碰撞。
许明怀做到一半,又将她翻转过来,托着屁股按在镜子上,面对面操干。这个姿势方便他大进大出,一抽一送,每一下都刺到念真阴道最深处,
与她紧紧结合。
念真从前只有过许振扬一个男人,不晓得男人阳具还可以像公公这样粗长坚硬,撑满她的花径,小腹很明显的一条凸起,是他将自己彻底埋入了她。
那仿若重生般的快感让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在舞蹈,占领了她的大脑。她搂着公公的脖子缓缓低头,眼睛里只有他微张的薄唇,想和他接吻。
两个人隔着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闻着对方的呼吸,互望着,下半身还在做着爱。魂魄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可理智又一点点在回来。
为什幺爱都做了,却不可以接吻呢?
念真身体的反应比以往每一次来得都要强烈,穴口剧烈收缩,吸附着男人的根,只剩下想要尖叫的念头。
“啊——”随着公公最后一下狠狠的凿入,念真失声哭了出来,伴随着是一阵阵猛烈的筋挛,眼前几乎是一片花白。
与此同时,许明怀也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与丈夫不同,公公的精液浓稠量足,一波接一波,带着微凉的温度,全数灌入她小腹。
等两人都冷静下来,许明怀撩开她汗湿的鬓发,望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
“以前从来没有高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