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累了,放过我吧。”
苍白的少女窝在青年怀里,脸色阴郁得不正常,让人想到阴森森的月亮。
“呜,哥,求你,不要。”
少女的大腿轻轻发颤,那是一种在忍受强烈的快感后,无法制止的绝望,在她溢出的泪滴形成妖艳的红色。
怜月痛苦极了,从未尝过情欲的身体在短时间内被人大量甚至过量满足,身后人正常偏热的体温对于她这个女鬼来说,却是滚烫热烈到无法忍受。
她仿佛变成了一块冰块,被人珍惜地含在舌尖品尝,挑弄,舔舐,爱不释手。
哥哥,怎幺会变成这样。
明明是女鬼,眼角却还会流出眼泪,就连身下尿尿的地方,也在哥哥默不作声的舔舐下娇嫩翕张,不满地抽动。
怜月用力推拒哥哥抚摸她胸部的手,少女死前仍有些发育不良,小小软软的奶子微微鼓起,只有用力向中间掐时才会勉强挤出一道嫩嫩的奶缝。
更别说尝试乳交,恐怕连裹住哥哥的舌头,都会委委屈屈地蹭破皮,在原本白白净净的皮肤上刻下青青紫紫的吻痕与咬痕。
他这次很小心,没用多大力气,结果还是变得糟糕了。
哥哥看着妹妹慌张躲闪的眼睛,叹了口气。
“别怕,今天不碰你。”
他一只手稳稳擡高妹妹下巴,手指被冻的发白,却舍不得后退。
连星温柔在她恍惚睁不开的眼皮上落下一吻,随后自然地舔干净眼角的泪痕。
妹妹的一切都是冰的,搂住她就像躺在一张万年寒冰制作的床上,然后再泡进灌了几木桶的冰块浴中,冷的发颤。
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的妹妹,在自私地离开他十年之后,
终于被他找回来了。
哥哥满足地喟叹,眼底浮现的晦暗令人心惊胆战。
怜月困倦地缩成一团,想要远离烧得像火炉的哥哥,身体却在疲惫中,为了安全感下意识蜷缩成虾米。
“乖,睡吧。”
连星心疼地看着妹妹的苍白脸色,给她整理衣服,双手环过怜月纤细腰间,充满占有欲地环拢小冰块,行动间缓慢小心,生怕吵走妹妹难得的睡意。
可惜,他的努力全白费了。
门口传来锁扣转动的咔哒声。
像是敲在连星的心脏上。
他看向来人,面色复杂,手指不自在掐紧,又在收缩即将掐痛妹妹的前一刻清醒,退而求其次攥紧自己的袖口。
怜月听到动静,眼睫微动,好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蝴蝶,用尽全力扑闪翅膀,最终还是落到贪婪的猎人手心。
来人走过来,停在面前,不熟练地在她头顶上落下一吻。
头顶传来似有似无的痒意,然而比它更快一步的,却是飘飘忽忽,让她心痒难耐的冷香。
怜月睫毛颤地更快了。
原本她自暴自弃地装睡,试图通过这种方法,躲过这几天的夜间活动。
结果连对方的一招都没躲过。
怜月小心地擡头,黒粼粼的睫羽扑闪,暴露在外的眼球乍一接触刺目的灯光,刺激生理性泪水浸润眼眶,又顺着眼尾泪沟垂落。
“嫂子,你……”
怜月臀部在哥哥腿上不安地扭动,暗示哥哥快放她下来,企图用一种体面的姿势面对嫂子。
青年一顿,骨节分明的大手挡住灯光,让怜月得以缓解。
嫂子好温柔啊。
怜月被近在咫尺的香气冲昏头脑,眼前尽是美人嫂子被冰冷白光浸透的手背,黛色青筋在皮肤表层潜伏,好像藏在奶油蛋糕中的青色糖果,那股甜味勾勾缠缠亲密贴上她全身上下,尤其在舌面不知轻重地痴缠,惹得她忍不住吞咽口水。
她还在想些有的没的,就听见如坠玉盘的清冷嗓音响起。
他说,“别叫嫂子。”
“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