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囚禁

她被囚禁了。

起初她十分不解若是他想让她留在他身边做个床伴完全用不着上这个极端的手段,尽管她的心里是极其的不愿意,但谁叫面对钱权的威力她必定会屈服的,可现在他偏偏囚禁了她。

她被关在一个类似小阁楼的地方,只有一个被锁住的天窗可窥见外面的景迹。而且这个小天窗还是她计划逃跑时无意寻找到的,它原被一个破旧的木板遮挡住,直到她伸手拆除才重见天日。

望着屋内透过天窗照射下来的一道日光,她的内心同样被希望笼罩,天真认为只要破开这张天窗自己便可逃离。

可她发现天窗早就被卡死了,并且不知道它是由什幺材质制造的,十分的坚固,拼了老命举起凳子朝其砸去,除了震下一层厚厚的灰,它竟毫发无损。

砸天窗的动静惹得平日里给她送早餐的阿姨上楼察看,她只打开了一条小缝确认她人是否还在,刘知溪瞧见她主动把门打开了,二话不说冲上前想要夺门而去,却被她快一步又把门给锁上。

她只能扯着门把手发疯似的叫喊求救,在心底存在着一丝希翼,她觉得不会所有人都像袁承璋那样变态可怕,总有人心底会存在着一点良知,只要她想那位阿姨哭诉她的痛苦和悲惨,她总会心软的。

很可惜事事不如意,她并没有开锁放她走,反而打电话叫回了袁承璋。

袁承璋推门进来那一瞬,刘知溪应激性的双腿发软,小跑躲到了黑色沙发背后,特地和他拉开了一段看似安全的距离。

如此行为落于他眼里只有玩乐的趣味,他勾着笑,懒散地坐在床上,双手向后撑于床面,身子往后仰了仰,不急不慢地扭动脖子。

刘知溪蹲在面对他不远处的沙发后,心神不宁地朝禁闭的房门瞧了瞧,又撤眼暼暼床上的男人,心里试图揣摩出对策,却发现自己完全束手无措。

面对地位悬殊的人,她没有对抗和商量的资本。

两人僵持良久,袁承璋打量着面色焦虑不安的她不禁轻噗笑出了声,像是在调笑她的愚蠢和弱小。

无疑,她被这声轻小的调笑给惹恼了,涨红着脸死死瞪住他,却站在原地半晌未动。

“看来你恢复得挺不错。”

他开口调侃,鹰眼直勾勾地睨着她,宛若正看待猎物似的。她被眼前这股散发出的不善戾气吓住了,默默撤回瞪住他的目光,小小朝沙发一旁挪步,她试图打破两人直线面对的尴尬场面,却发现自己无论怎幺移动方位都处于被他睨视的范围里。

她停住了脚步,祈求男人可以放她走,并且直接表明若是想让她做床伴完全用不着现在的极端手段,只要他说她必定是愿意的。

袁承璋闻言先是嘲笑她的天真,他说他还得感谢她收下的那十万块,他原本并不想这幺快动手,毕竟静待猎物上钩的过程才是最好玩的。可偏偏他在调查她的具体信息时查到了她名下的一张存有一百三十万金额的银行卡,而且就在前不久那张银行卡里正巧又多了十万多的存款金额,他当即起疑,一个被金主抛弃的情妇从又哪里多出一笔数目可观的金额。

于是他先是来到了她居住的公寓,不出所料床上堆放着还未收拾完全的行李。

“你走得倒是干脆,只是不知那位心里是怎幺想的,他知道你要走吗?还是说——你是想去找他?”他意味不明的调侃着,带着审视的目光将她全身上下打量。

刘知溪沉吟不语。

他继续发问:“他走之前有和你说过去哪吗?”

“你抓我来是因为云臻则?”她恍然大悟一般。

“是,也不是。”他站起身,双手插兜擡起长腿款步朝她走去,瞥见他的靠近,刘知溪下意识的想要远离,却又害怕这样的行为会惹得他不快,强忍着矗立于原地,他启唇逼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走之前只和我说自己要去日本出差一段时间。”

“这段说辞你信了?”他的每一句话的语调似乎都携带着似有似无的调笑意味,漂浮在她的耳畔,听起来十分不是滋味。

“之前我是信的...”

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但是就算这两人有仇又跟她有什幺干系,若是云臻则做了什幺杀人犯法的事情找他一个人报仇不就好了吗,绑架她、强奸她做什幺?就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更或许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妓女。

就算是妓女又怎样,是妓女就可随意被人践踏吗。

刘知溪满腔怒火和质疑无法宣泄,打落牙齿往肚中咽。

“那你什幺时候肯放我出去?”

他抽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强制性地扭向面对他的方向,两人四目相对,她错愕的呼吸一滞,目光凝在他张合的双唇上,“等你真正诚心肯做我的狗再说。“

-

她依旧被囚禁在这间屋子里。

却比之前学聪明了许多,她知道袁承璋在这间阁楼里设有监控,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为了哄他开心,她表面假意的学习做他忠心的小狗,和他上床、说尽各种好话,尽管心底十分的抵触和他贴近。

好在前几天她终于来月事,她以此理由拒绝和他做爱的要求。一星期里两人都没什幺机会好好上床,可把袁承璋憋坏了,他计算着刘知溪的月经应该快走了,回到住所的第一件事就是走进阁楼扒开衣服想要好好干一番,却被女人一句“还没走干净”给拒绝了。

他可不是什幺好哄的主儿,对于她的借口有八分不相信。

所以在刘知溪熟睡时深夜男人径直掀开被子,埋在她的腿间,粗鲁地撇开她的内裤,黑灯瞎火完全看不清,他只好将脸埋进小逼里蹭、嗅,确认没有一丝血腥味时他又用自己的舌头将女人的小逼肉一点点舔开,大脑袋在刘知溪的双腿间耸动,恨不得将自己的脸都塞进她的逼里才满意。

舔了好一会儿,梦中的女人都忍不住发出叮咛声,两瓣肥嘟嘟的肉唇沾满了男人的口水。

眼见小逼已经湿透了,袁承璋急吼吼地扯开裤子掏出自己粗大的玩意儿,提起枪就准备上阵,硕大的龟头刚要插进湿漉漉的小逼里,刘知溪蓦地醒来,抗拒的缩起身体想要逃跑。

瞧见她的抗拒,暴怒的袁承璋扯着她摔进大床里粗鲁的操了她一整天,一醒来就操,射完就睡,操到最后她的小逼因为实在是顶不住撕裂流血了才放过她。

他绝对不容许自己的所有物做出背叛、抗拒他的事情,而刘知溪差点就跨出这条界限,他也知道刘知溪一直都不是忠心臣服,可谁叫他就是好她这口,不情愿待在他身边又怎样,谁叫他鸡巴大,专治刘知溪这个不安分的小骚货。

那天晚上,袁承璋不仅把她的逼操烂了,还疯狂的扇她奶子,将两只乳肉扇肿扇红,比平常都大了三倍,奶头也因为他暴力的扇打直直挺立着,只要碰一下衣服都疼得慌。

她在心里骂死袁承璋了,恨不得诅咒他立马就暴毙在床上死无全尸!却又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日日承受这条贱狗的淫奸。

承受他粗鲁的掐住她的脖子,疯狂扇她的大奶子,重重地操弄,恨不得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她子宫里的奸辱,他扯着她的头发,狰狞着俊脸,骂出难堪羞辱性的狠话,他骂她是个贱货、婊子,这辈子只能给他操逼的骚货。

她心里屈辱极了,身体却在他粗暴的操弄和难听的辱骂下夹着他的大鸡巴翻着白眼上了高潮。

每次高潮后她的心里又极其的矛盾,纠结来纠结去,她自己在心里总结了一个原因——都怪袁承璋的鸡巴太大了,操得她实在是好爽,高潮完全不是她能抵抗得了的。

现在的袁承璋似乎拿捏住了她这个点,每当她表现出一点点抗拒或是抵触的情绪时,都会故意挑起她的欲望然后再用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她的小逼里,用猛烈的操弄让她说不出一句话。

为了不让自己再受这些苦,她更听话了,不再表面流露出对他的抗拒,那臣服乖巧的模样都快让她自己产生怀疑——是不是真放弃了逃离,甘愿做他胯下的玩物...

完全就是剧情废,写剧情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折磨,一般不更就是卡在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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