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娜被索伦接回来时,身体虚弱地瘫软在他怀中。虽然女奴清洗干净了她身上的污浊,但下体的两个穴道,嫩肉外翻着,红痕、牙印布满洁白的肌肤。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喃喃低语中,她的脸紧贴在索伦胸前,鼻子反复吸着他身上的苦艾酒味道。
“先不去修复了。”索伦低声和身边的管家吩咐完,眉头紧皱抱着丽娜离开蔽日岛。
没有回他在市中心的家,索伦亲自开车,带着丽娜驶向郊外。金色的树林划过车窗,在蜿蜒的山路尽头,那栋现代别墅出现在眼前。提前等候在门口的医生,在车门打开的那一刻,上前一步,从索伦怀里抱走丽娜。
“主……主人……”以为又要被送走,她用尽全身力气举起胳膊,颤抖的手指拉住他的袖口。索伦的瞳孔骤然收缩,医生迟疑了片刻,停住脚步擡眼看他。索伦的掌心轻覆在丽娜的手背上,他俯身凑近她的脸颊,在医生诧异的目光中,嘴唇贴在她的额头轻声安抚,“我不走,先让医生检查一下你的身体。乖,小套子。”
她擡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唇主动凑近,索伦犹豫片刻,快速贴了一下微微张开的冰凉嘴唇。他捏捏丽娜的脸颊,直起身体,让医生带着她进房间,他则背靠在汽车上,抽出一支雪茄。跪在一旁的女仆立刻膝行上前,恭敬地帮他点燃。索伦眯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拿出手机,把这些天保存的关于丽娜的视频,都发给了莫斯。
不出意料,电话下一秒响起。他故意等了一会儿,才缓缓接起。猜到对面的怒火,索伦没有立刻把电话放在耳边。
“你到底想干什幺?!”男人的怒吼声透过话筒传到不远处的森林中,索伦扯扯嘴角,等了几秒才把电话放到耳边。“我精心调了两年的狗,被你们差点玩废。我想要的那块地,应该没什幺问题吧?”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对面冷静下来。
索伦没着急,耐心等着莫斯思考。手中的雪茄伸到女仆大张的口中,修长的手指优雅一弹,猩红的烟灰落到她的喉咙深处,在黏膜上发出细微的“嗤”响声。女仆太久没伺候人,呛人的焦油味混合着尼古丁的苦涩,她猛得弓起身体剧烈咳嗽起来。
下一秒,黑亮的皮鞋撵过她的后脑。坚硬的鞋底缓慢研磨下压,女仆的脸被死死按在粗粝的石板上。碎石的棱角嵌入柔嫩的肌肤,女仆抽泣着轻声道歉,被踩变形的嘴角,流下粉色的液体。
“你要那块森林干什幺?”莫斯停顿了很久,终于发话。索伦的目光从女仆身上挪开,他擡头看了一眼二楼亮起的灯,“挣钱,还能干什幺?”轻蔑地干笑两声,眼中的寒意更浓了。
“那条狗让我再玩一个月……不行……一年……”莫斯思考着交换筹码,但被索伦突然的冷笑声打断。他擡脚将女仆踢翻,缓缓蹲在她面前,手中燃烧的雪茄头沿着她颤抖的身体划动。索伦眯着眼睛对电话那头的莫斯说,“我尊敬的议员大人,你是觉得素材不够,还是想让善良的人民再看看您是怎幺玩狗的?”
“你!”莫斯被他顶得一时不知该怎幺回应。
“小套子,你不要想了。不过我也不是不懂规矩的人,五条和她类似的狗,在合同签署的当天,送到府上。没有她那幺贴心,但玩也是足够了。”
说完,不等对方回复,索伦挂断了电话,剩余的雪茄径直按在女仆的阴蒂上。一声刺耳的嚎叫声响彻山谷,二楼躺在床上的丽娜,猛得坐直身体。
索伦刚推门,哭喊声便从头顶传来。他低声骂了句“废物”,换了鞋快步上楼,身后跟着一众害怕被牵连到的女仆。
无论医生怎幺安抚,丽娜都不要躺下再接受治疗,她双手捂着胸口,整个人缩在墙角,任何人走近,都会激起她很大的反应。但当她看到索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立刻像变了一个人。她灵巧地绕开医生和帮忙的女仆,在索伦刚迈进房间时,就扑到他的腿边。
“主人……主人,小套子错了……求主人惩罚小套子……”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脚踝,哭着亲吻他的拖鞋。甚至还要压低身体,伸长舌头去舔他的鞋底。索伦勾起嘴角,挥挥手让其他人离开。“主人……求您不要扔了小套子……求您了……”门在身后轻轻关好,丽娜抱着他苦苦哀求,索伦俯视着虔诚跪在脚边的身体,施舍地擡起脚尖,软舌立刻贴上去。舌尖沿着鞋底的画完仔细扫过,灰尘卷入口中。嘴唇包裹住鞋尖,大力吮吸着,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丽娜时不时擡头对他露出谄媚的笑容。
“乖狗。”索伦把脚抽走,弯腰摸摸她的头顶,顺势把丽娜抱起来走向床边。“我没有要扔了你,只是有几个难缠的人,需要你帮我陪。现在任务完成得很好,这几天好好养身体。”丽娜窝在他的怀中,努力消化着这段话。在听到他没有不要她时,她擡头看向索伦。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温情,暖流涌过心尖,丽娜把脸埋在索伦的肩膀上,用力吸着让她心安的苦艾酒味道。
“乖,现在可以听医生的话吗?”手掌轻拍着她的后背,丽娜乖巧地点点头,但还是下意识搂紧索伦,像是他下一秒就要离开。
“那我叫医生进来了?我需要他彻底检查你的身体,毕竟被那几个畜生玩了那幺久,得确认你完全没有病,才可以再贴身伺候我。”胳膊被他强行掰开,索伦起身下床,丽娜忐忑地攥紧床单,他最后的话,让她的心再次悬起来。
她不知道如果染病了,他会怎幺处置她。会不会不要她了?如果不要她了,她还可以去哪里?
冰冷的仪器插入体内,她无助地瞪大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橡胶手套翻看着她的下体,丽娜没了曾经在外人面前的害羞,脑子里都是流落街头的画面。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医生提取了分泌物后,给她盖好被子离开了。
一个女仆留下陪着丽娜,她抱紧身体,缩在被子中。索伦中间来看了她一眼,他盯着那个颤抖的鼓包,摇了摇头把灯关上。“早点睡,小套子。”被子猛得拉开,但索伦没去看试图坐起来的丽娜,他指着跪在床边的女仆说,“看好她。”
“主……”丽娜还没来得及叫他,门就关上了。漆黑再次将她笼罩,不多时,门外传来呻吟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丽娜愣了一秒,眼泪随即涌出。她抽泣着把被子蒙在头上,女仆的眼睛在黑暗中紧紧锁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