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婷瘫软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腿间黏腻的液体混着血丝缓慢流淌,身体深处的钝痛不断刺激着她。
少年的衣服湿到不能再湿,小腹的布料沾染淡黄污渍,他喉间溢出抑制不住的厌恶:“真脏。”
他靠近宋文婷。脑内处于混乱中的她以为周彦秋又要施暴,身体本能的紧绷。眼见二人距离越发的近,双唇即将贴在一起时,她连忙吓得闭上双眼。
可少年的手却略过她,拿起旁边台子上的手机,看到宋文婷受惊吓的模样,低声嗤笑,故意凑近她耳边低声:“怎幺,这幺怕我?”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逗猫似的恶趣味,眼中的嘲弄几乎要溢出来:“还是说……你以为我要吻你?”
宋文婷猛的睁开眼,意识到这又是他耍自己的把戏。
周彦秋的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直起身,后退几步拉开危险的距离,后又居高临下的看着台上狼狈不堪的她:“放心,吻你?我都嫌脏。”
他打电话让侍从送来干净的衣服,转身,脱衣走到淋浴下将身上的污渍冲刷干净。
擦干身体,套上裤子,周彦秋无视后背隐隐作痛的伤痕,将门拉开条缝,对守在门外的侍从命令道:“叫李医生过来给她看看。”
没有多余的话,侍从恭敬退下。
他将送来的新衣服放到宋文婷手边:“自己收拾干净,十分钟后我要在门口看见你。”
浴室门被甩上,清脆的落锁声再次想起。
房间又回归沉默,空气中弥漫着淫乱的味道,檀腥味还有淡淡的尿骚味混着水汽,涌入她的鼻腔。
“唔…呕……”
她的胃里翻江倒海,痛苦的弓起腰身,再也支撑不住从大理石台上重重滚落下来,砸在冰冷坚硬的地板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腹部的钝痛因为撞击骤然加深,她眼中的世界瞬间被黑暗吞噬,少女蜷缩在地,如冬季濒死的幼兽。污秽喷出,沿着嘴角滑落,晚上她只吃了不到半块蛋糕,呕出半点白色蛋糕残渣,随后胃中便空空如也。
她恶心的腹部抽搐,意识模糊,最后着渐消散。
或许对她来说,昏迷也是一种短暂的解脱。
十分钟早就过去,周彦秋靠在门框上,李医生穿着白大褂恭敬的站在旁边。少年掐灭烟头,瞅了眼时间,眉心蹙起,似是不悦。
他拉开门,水雾散去,擡眼便能看到晕倒在地的宋文婷。面容憔悴,湿发凌乱的贴在面颊,身上伤痕累累,嘴下的地板上还占有呕吐物,被折磨成这样晕倒都算一件好事。
“啧。”他轻轻咂舌,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医生吩咐:“给她看看,可别死了。”
要是死了,他玩什幺。
对着昏迷的人,周彦秋也提不起什幺兴趣,将宋文婷甩给医生,转身离开现场。
李医生提着医药箱走到宋文婷身旁,同为女子,她最清楚女孩子身体承受的极限。她先是嘱咐几声,将门关上以防外面的人看到宋文婷赤裸的身体。
眼前这具年轻的躯体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和身下的狼藉,纵使她当过这幺多年的私人医生,见到也得倒吸口凉气。
她带上医用一次性手套,动作麻利却异常轻柔地帮宋文婷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