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野没有洁癖,但也接受不了别人在他的房子里纵情,所以对这占地面积本就大的别墅后院进行扩建。
新建的楼很大,有三层,类似酒店的装修摆设,每层的房很多。寂静的长廊鞋子踩在木制地板上发出的哒哒声仿若敲击她的心鼓。
宋文婷忘记自己是怎幺来的,只记得那时的她想逃,不顾一切的想要逃出去,可刚跨上岸,就被赶来的安保死死按在地。
她的脸着地,贴地的那侧被按的生疼。因为她,造成了派对上大部分人的恐慌,他们不再嬉闹,转而都寂静下来,将所有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她挣扎、嘶吼,但都是徒劳。
后来她就被关进这所房里,灌下药。
侍从们强硬的掰开下颚,将冰凉的药体灌入其中,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滑,她想催吐,手指疯狂的抠弄自己的嗓子眼,可被他们牢牢抓住手腕。
“请原谅我们,这也是我们生存的方式。”
不知是谁口中吐出这句话,声音很轻但对她来说如遭重击。
她肉体仿佛泄气的气球,不再挣扎,但是泪水抑制不住的落下。
她到底在哭什幺……
可能什幺都有吧。
沈闻安走进房里,就看到一堆侍从中宋文婷正蜷缩在角落哭。
侍从们无声的退去,伴随着沉重的落锁声,屋内回归寂静。
墙外是震耳欲聋的狂欢声,是人们继续派对的尖叫,而墙内是死寂。
“怎幺,这幺不愿意跟我上床?”
少年轻飘飘的语气激起她的怒火,宋文婷擡头恶狠狠的说:“对!跟你这种私生子做爱我嫌恶心!!”
情绪上头哪还管那幺多,她知道沈闻安的身世,自然也知道怎样骂他这种人最戳心窝。
少年闻言,冰蓝色的眼眸骤然迷起,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容:“呵,我洁癖,你这种被人玩过的烂布还不配让我碰。”
“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怎样?这可取决于你的态度。”他优雅的走向沙发坐下,长腿交叠,姿态慵懒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是想让我当个摆件看着,还是扔给楼下那群人玩,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刚才入腹的药物开始起作用,宋文婷不知那是什幺药,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才好受些,但这感觉维持不了多久。
“你们喂我喝了什幺!”她哑声道。
“一些助兴的小玩意。”他单手撑头,好征以暇的欣赏着她骤然潮红的面颊,嘴角那抹残忍的弧度加深:“专门为你准备的‘厚礼’。”
宋文婷狠狠呸了声:“厚礼?你怎幺不尝尝这个厚礼!”
意识越来越模糊,眼中世界天旋地转,骨子里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即便屋中开着空调也难掩皮肤着渐攀升的温度。
不,她绝不能在这时候失去意识!
强大的毅力想要与这药物抗衡,像是濒死的鸟在死亡边界线上徘徊挣扎——毫无作用。
她双手抱头,被操的红肿的穴儿流出淫水,打湿内裤。她紧皱眉头,额头上冒出虚汗,理智与欲望仿佛摆放在天平两端,稍有倾斜便可让她万劫不复。
这是今天第几次了。
邪火在体内越烧越旺,腿间是不断炸开的空虚感。
她仿佛被那群恶魔当成没有灵魂的肉便器随意玩弄,没有人权,没有自由。她难受的扭动身体,夹紧双腿,穴内的肉相互挤压,在这吃药本就敏感的身体处将她推上高潮。
沈闻安玩味的望向她,如看实验室的小白鼠做无力的挣扎。少女的身躯如雪白的玉,在角落里不受控制的痉挛,本就短的裙子在膝盖弯曲擡起时露出里面的风光——白色内裤已经湿透,晕染出里面的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