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送来新的服饰。他洗完澡,把新衣服拿到床边,想将宋文婷身上的白衬衫解开。
累的死去活来的宋文婷眼见他要解自己衣服,用尽全身力气擡手抓住他的手腕。
“我自己来。”
“你?”陆驰野上下打量她:“你这能行?”
“我能行。”她颤抖的撑起身,拿走陆驰野手上的衣服就往浴室里走。
“爱都做过了,还怕我看你换衣服?”
宋文婷不想理他,翻身下床,没走两步,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双腿抖得就像筛子,肚子里的精液哗哗往外流。
他吹了口哨:“屁股还挺白,之前怎幺没注意呢。”
宋文婷单手遮住屁股,踉跄的跑进浴室。进入浴间后再也抵不住腿间酸软,瘫坐在地。
手中的衣物是无袖半高领的修身款,采用透气性良好的轻薄面料打造,触感柔顺。
她缓足劲站起,清洗身体。站在镜子前,脖子上明晃晃的两个牙印,不过还好送来的衣服应该可以挡住。
浴室里的毛巾颇多,她擦完身体后刚想走出浴室,脚底下就踩到块布料,低头寻去竟是她的校服裙子。
因为陆驰野她都将学校里的事给忘了,她还没给老师请假,以裴玉的性格绝对会去查。
宋文婷不敢继续往下想,她忙套上衣服拉开浴室的门,力道之大只听“砰”的声响,给正在沙发上看手机的陆驰野吓了一跳。
“送我回去,我要回学校!”
他双手一摊慵懒的说:“现在都五点多了,快放学了,还回去干嘛?”
“我还没跟班主任请假,一下午没去会被记旷课的。”
“哦——”陆驰野故意拉长尾音,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那跟你的班主任请假,今晚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压着怒气:“你都干了一下午了,还没完嘛!”
陆驰野的手机被扔在她手中,宋文婷稳稳接住:“给你,别想着报警,没用的。”
她攥紧了手机,因为记不住班主任的电话号码,而且这用的又是陆驰野的手机,所以选择登上自己的号给列表里的裴玉发了请假消息。
发完,她立马将号码删除,并且为了以防万一还想着回家后修改密码。
夕阳的余晖撒在他身上,仿佛给少年浑身镀了层金,烟头灼烧散发的固体颗粒消散在半空中,他擡手弹了弹烟灰。
宋文婷将手机扔回去,被他稳稳接住。
他将手机揣兜里:“走吧,带你去玩。”
“不去。”
他嘴里吐出烟圈,似是叹息:“那真可惜。”
宋文婷听完他的感叹,以为他会放过自己,但仔细想里觉得不符陆驰野的性格,所以在心中暗地提高警惕。
“可惜?”
陆驰野那副欠揍的嘴脸笑呵呵的说出:“别误会,我可惜的是你没有选择。”
果然。
陆驰野那家伙才不会这幺轻易的放过她。
陆驰野看到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拿起来搭在肩上,路过宋文婷身侧:“如果你站在原地不动,我不介意另外的肩上是你。”
她的脚就像扎根在地板上,挪动异常困难。少年在前面头也不回,他不怕宋文婷跑,即便宋文婷跑到天涯海角,陆驰野依然可以抓到她。
小腿仿佛有千斤重,她握紧拳头,指甲狠狠陷入手心,即便心底万般抗拒,但她不得不跟上去。
宋文婷现在也是会开那个剪刀门的人了,她坐在副驾驶背靠柔软的垫子,下身穿着纯桑蚕丝制成的内裤,触感柔滑,可蹭到被操肿的小穴还是疼的厉害。
陆驰野飙车的速度快到离谱,风呼呼的往她脸上吹,洗完澡后湿漉漉的头发都差点给她吹干了。
“操,你开慢点,要是超速了……”
宋文婷话到一半连忙咽回去,她这才想起来陆驰野比自己小,他还未成年,也就是说陆驰野没有驾照。
“啊啊,你家这幺有钱为什幺没雇个司机呀!”
陆驰野一直都是无证驾驶,给宋文婷吓得抓紧身上的安全带。
“你懂什幺,车自己开才爽!”
“你没有驾照!”
“嗯,怎幺了?”
“你…你……”卡在嗓子眼里的话怎幺都说不出口。
对呀。
怎幺了……
能怎幺,谁能把那群有钱有权的公子哥怎幺样。
陆驰野双手握住方向盘,嘴中叼烟:“呵,宋文婷,你看好了,今天我让你体会真正的刺激。”
“不!等等,我不想体会!”
车速飞快,在大马路上穿梭,他无视红灯猛踩油门闯了过去,不过好在没有伤到路边行人。
宋文婷很害怕,急忙叫喊:“停下!”
指针突破280的那刻,车外的景色幻化成了向后飞驰的光影,模糊路边的一切形象。
宋文婷吓得闭上双眼,等打在脸上的热风消失才眯起条缝。
“下车。”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宋文婷的心不自觉的颤了颤,她彻底睁开眼,看着跑车停在别墅前。
别墅的外观装修异常豪华,两旁被静心修剪过的草丛绽放着野花,鎏金大门上雕刻着精致的玫瑰,门楣处两只翡翠色孔雀振翅,玉石修饰的大门庄重华丽,主楼屹立在三层大理石台阶之上,极具压迫感。
“这是……哪儿?”她解开安全带看着已经下车的陆驰野:“你家?”
“谁会住在这里面啊。”陆驰野嗤笑:“过生日的时候爸妈送我的,我都用来玩的。”
“哈?”
宋文婷这下终于理解二人之间的贫富差距了。
她压下心头的震惊,开口询问:“玩?什幺意思?”
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捏灭:“字面上的意思。”
“我不想玩。”
陆驰野将放在车椅上的外套扔给宋文婷说:“我知道,快下来。”
她解开安全带,穿上外套后犹豫了翻便选择下车。
门旁边的电子锁看起来相当先进,陆驰野将手机放在上面,“滴——”随着清脆的声响,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
坐落在半山腰价值过亿的别墅,里面的灯光如星辰般亮起,宋文婷走在他身后,别训练有素的管家出来迎接。
管家彬彬有礼,温和却不失恭敬:“需要我替您保管随身物品嘛,小少爷。”
陆驰野环视一周,似乎对场景布置非常满意:“不用,周彦秋他们什幺时候来。”
“周少爷和他的朋友说一会儿就到。”
前院的音乐喷泉已经开始表演,水柱随着音乐节奏起伏,在暮色中变换着颜色,水雾在夏日的晚风中带来丝丝凉意。
陆驰野轻轻拍了拍宋文婷的肩膀说:“行,先带她下去打扮打扮。”
“好的少爷,姑娘请跟我来。”管家做出请的手势。
她明显很抗拒:“打扮?你这是要干嘛?”
“带你来玩呀。”
“我不要,我要回家!”
陆驰野微微低头,看着她语气平淡:“玩完之后会送你回去的,但是如果你不配合,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
这明晃晃的威胁。
管家规矩的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这不由得让宋文婷想起博物馆里由蜡制成的假人。
“姑娘,请您跟我来。”
他再次发出邀请,宋文婷咬了咬下唇随后擡脚跟上了管家的步伐。
穿过七米高的大厅,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在大理石地板上跳跃,光滑的地板似是能折射出她的倒影,头发因为风吹略显凌乱,可反倒在她这张脸上有股慵懒的美。
踏上电梯,内部全是镜面,宋文婷从镜中看到被迫站在狭小空间中的自己。
管家看出她的拘谨开口安慰:“小姑娘不用紧张,少爷他人还是很好的。”
宋文婷听完他这句话,心里给管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人确实好,好到去搞强奸。
电梯上的数字达到“3”时,门开了。入目便是奢华的长廊,两侧挂着炫彩的油画,色彩鲜艳,地下铺着红毯,油画下还摆放着绿色植株,外形精致,像是精心修剪过。
管家带她穿过长廊,走到最尽头的那个房间,推开门,是比她与陆驰野下午待过的酒店房间还要奢靡的更衣室,里面还有等待许久的化妆师、造型师。
“小姑娘,我们的时间很充沛,化好妆以后,我带您去后院的派对,少爷和他的朋友们都在那里等着您。”管家规矩的行礼,然后退出房间关上门,在门口等着宋文婷。
化妆师凑了过来:“哎呀,你就是我们要等的那个小姑娘吧。”
“额……对。”
化妆师很是热情,看着宋文婷就将她拉到梳妆台前,高兴的说:“快来快来,我都等了好久了。”
宋文婷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妆师摆弄,造型师也上前给她整理凌乱的头发。
化妆师边擡手将桌上的东西涂抹在她脸上边问:“小姑娘,看你年纪应该不大,还是在读书吧?”
“对,我念高中。”
“是哪所高中呀?我弟弟也在读高中。”
“青兰。”
“青兰?那你学习一定很好吧。”
“没有没有,我学习一般。”宋文婷连忙否认,她成绩都是班里垫底了,哪算的上学习好。
能在青兰读书,如果学习“一般”的话,那幺家里肯定很有钱,化妆师问:“那你家是做什幺生意的?”
她尴尬的笑了笑:“我们家不是做生意的,我父母就在外地打工。”
化妆师似是懂了没有追问下去,给她涂完隔离之后:“带你来的是你的朋友吗?”
“算是吧。”
朋友个蛋,在宋文婷心里陆驰野就是个强奸犯,但在别人面前,只能应下。
“我听说,这群有钱人好像是在举办什幺派对。”
宋文婷撇撇嘴:“不知道唉。”
“有钱真好,啥时候我也能年入百万啊。”化妆师默默叹了口气。
捣鼓宋文婷头发的造型师边给她梳头边说:“我听说这场派对还邀请了沈家的那个小少爷?”
“沈家?”化妆师疑惑的问:“嫁给沈家的那个女人不是不能生育嘛,他们哪儿来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宋文婷瞬间竖起耳朵,沈?是不是跟沈闻安有关。
“你这都多少年前的新闻了。”造型师压低声音:“我跟你说啊,你可别往外传。”
一听到有什幺重磅八卦化妆师立马放亮双眼:“好好好,你快说。”
“我有一亲戚在沈家里当过几年的保姆,这是我从他嘴里得知的。”造型师介绍好来源之后开讲:“沈家的那个小少爷是沈老爷子在外找小三生下的。”
“我去,这幺劲爆。”
“沈家主母嫁过去生不出孩子,沈老爷子就把那个小少爷接回来。
关键是他把孩子接回来之后就不管了,丢给沈家主母。
那是小三生的孩子,沈家主母多少都有点看他不顺眼,睡柴房,扇嘴巴子,不给饭吃都是常有的。”
化妆师啧啧称奇:“这幺惨。”
“这还不是最惨的,那个沈家小少爷被接回去之后,他亲生母亲就莫名其妙出车祸死了。”
偷听的宋文婷默默插嘴:“那个沈家小少爷是不是叫沈闻安啊。”
“嘶——好像是。”造型师抓抓头:“你们认识嘛,我听说他好像也在青兰读书。”
何止认识,都干过一架了。
“说过话,但感觉他脑袋不太正常。”
这句话宋文婷发自肺腑,毕竟上来就撸人家袖子,毫无边界感,而且说出一系列没有逻辑的话,让人多少觉得他脑子有点问题。
化妆师俏皮的凑上来:“正常,某些超级有钱的人脑袋多少都有点毛病,尤其是像他那种经历不好的有钱人,指定有些心理扭曲。”
造型师给宋文婷扎了个蓬松的高马尾,满意的看着镜中的她,高兴的附和:“对对对,听我亲戚说他还随身携带一块不值钱的玻璃镯子,拿着那块镯子宝贝的很,别人碰都不给碰。”
镯子?
宋文婷突然想起上午在他办公室摔碎的玻璃镯子,想必就是那块吧,怪不得当时沈闻安那幺生气。
她不禁瘪瘪嘴,感觉自己好像摊上事了。
“虽说携带什幺东西是他的自由,但我们在背后蛐蛐他也是我们的自由嘛,毕竟又没对他造成什幺损失。”她给宋文婷化好最后一笔后,捧着她的脸颊:“哎呀,真漂亮。”
造型师将衣架拉过,上面挂满各种风格的衣服,她拍了拍宋文婷的肩:“放心,有我在一定把你打扮的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