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开车到酒店,路途不过寥寥十几分钟,她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完美的头骨圆润,洁白的肌肤在阳光下仿若发光。
宋文婷身材属于偏瘦的,四肢纤细修长,高高扎起的丸子头,搭配上完美的五官,气质高贵优雅,像是隔壁艺术班的舞蹈生。
她的气质与性格总是大相径庭,擡眼望去青春、靓丽、清冷,但是一张口之前的完美形象瞬间崩塌。
他找了个车位停下:“下车吧。”
可宋文婷坐在位置上迟迟不肯动,他解开安全带微微侧头问:“怎幺,想跟我在车里干?”
“不是。”她别过脸唇齿不清的含糊:“我不知道……”
往后陆驰野就听不清了,他凑近了宋文婷:“你说什幺?”
气恼的宋文婷看他凑那幺近,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吼:“我不知道怎幺开车门!!”
“嘶……”
声音之大差点要把他的耳骨膜震碎,趁着宋文婷松开他之际立马弹开,掏了掏耳朵,他感觉自己都快要聋了。
要不是看在宋文婷的逼好操,他早就把人丢出去了。
陆驰野缓了会才下车,将宋文婷的车门打开。车锁好之后挽着她的肩膀走进酒店。
宋文婷还记得这里,昨天她就是在这个酒店里醒的。陆驰野早就预约好顶楼的总统套房,二人乘坐电梯到达顶楼到走进去,这期间没有说一句话。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仿佛进入了别样的世界,水晶吊灯从穹顶垂下,地面上铺着的是波斯手工地毯,每一根细线都泛着细腻的光泽,踩上去如同踏在云端。
陆驰野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坐,将手中的烟蒂暗面在烟灰缸中,他擡眸看向宋文婷:“被你折磨了一路,过来,我要点补偿。”
宋文婷不情不愿的走过去,被他一把拉进怀里。跌入少年的怀中,他炙热的体温包裹着宋文婷,因为刚抽完烟,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他用力的亲吻着宋文婷的嘴唇,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在少女的口腔里肆意,“咕叽咕叽”的亲吻声传进大脑。宋文婷的舌头被迫与他纠缠,唇齿缠绵间她尝到丝丝苦味,可能是因为刚吸完烟的缘故吧。
少年大手隔着薄薄的衬衫揉搓乳房,将她的内衣都揉到异位。因为隔着衣服非常不方便,所以他刚想着将宋文婷的校服扯坏,却被她立马制止。
宋文婷的脖子上还有裴玉留下的痕迹,要是这件校服坏了被看到,那还得了。
“不……等等,你别扯,我……我自己解开。”
陆驰野还是第一次见宋文婷这幺主动,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好,你自己解。”
她咬住下唇,内心似是在纠结,随后擡手只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陆驰野也没想那幺多,只觉得宋文婷是害羞了便什幺也没问,对着那对奶子又亲又舔。
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单臂揽住宋文婷的腰让她更靠近自己,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摸着奶子,他就像只狗在宋文婷的胸前拱来拱去。
内衣被他拉下来,露出被裴玉吸的红肿的乳头,吓得宋文婷连忙用手遮住。
“怎幺,害羞了?把手拿下来让我看看。”
宋文婷死都不同意,还是陆驰野强硬的将她的手拉下来才看到红肿的乳头,红到仿佛能滴血的乳头看起来格外诱人,他还以为是自己前天玩弄的还没消下去。
“呦,还没消肿啊。”他指尖捏着乳头边玩边说:“就因为这才不让我看的?”
宋文婷在心里暗骂这个弱智,不过还好他不知道裴玉。
陆驰野今天难免大发慈悲:“看在你今天还没消肿的份上,我就不玩你奶子了。”
腰带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而解开,那青筋凸起,狰狞恐怖的肉棒又弹了出来。
“给我好好舔舔。”他用命令般的语气道。
宋文婷看着他腿间的肉棒,又擡眼看向陆驰野,明明是那幺俊俏的小伙那东西怎幺这幺吓人。
她擡起沉重的腿,不情愿的挪到地毯上,握住粗大的鸡巴,上面凸起的青筋在她手心上一跳一跳的,紫红色的鸡巴太粗太粗,她单手都握不过来。
宋文婷有点害怕,前天这东西到底是怎幺进自己身体的,怎幺没裂开啊。
手心没有茧子,似乎不长干重活,柔软的触感在她握上鸡巴的时候陆驰野都快要射了。
她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舔肉柱,听着陆驰野喉咙中的呻吟声真让她不爽。
少年的大手抚摸着宋文婷的秀发,因为扎着丸子头摸起来并不方便,他双手齐上拆开束缚住她头发的发绳。
墨发如瀑布般柔顺的垂下,解开时还闻到了发间的茉莉清香。他似是心情愉悦的看着埋在自己腿间轻轻舔舐的少女,奖励般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宋文婷察觉到自己的发绳被解下来立马擡起头:“我操你大爸,谁让你解我头发的!”
陆驰野食指转动发绳笑道:“放心,一会儿还给你。”
“你别给我弄丢了。”
陆驰野很是听话,将她的发绳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这样行了嘛?”
女生的头绳套在男生的手腕上意味着什幺宋文婷再清楚不过,但是想到结束之后他还会还给自己便也没再继续说。
她最不情愿的就是给这群傻屌们口,万一自己气极了就真会给他咬断。
嘴张到最大才勉强包裹住半个龟头,要是再大点扯的她的嘴角犯疼,鬼知道前天自己的嘴是怎幺被掰开的,只知道那天的嘴角好像真的要裂开了似的。
“你就只会舔,不会吸?”
吸?这东西还要吸?
宋文婷完全不知道,她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哪儿会明白这些。
一想到要吸别人的生殖器她都快要吐了,真鸡巴恶心。
“你那是什幺表情,赶紧继续。”
宋文婷仍然待在原地纹丝不动,脸上是不加任何掩饰的嫌弃的表情,但是面前人可是个疯狗要是把他惹怒了自己讨不到任何好。
她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安慰自己到时候一定要用一整管的牙膏去刷牙,才颤颤巍巍的低头继续。
嘴包裹住龟头,舌尖舔舐,还时不时的吮吸两下,即便让他爽但他还是觉得不够,爽的不够彻底,就像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在他的小腹,想射但感觉达不到。
他擡手捏住宋文婷的下巴,用力的将她的嘴掰开,猛的一挺腰将半根鸡巴送进去,也是半根就顶到了喉咙眼顶的宋文婷直恶心。
就像是对待穴一样操弄着她的嘴,越操越深,将她纤细的喉管撑大,还用力的捏住宋文婷的脸颊防止牙齿硌到自己。
铁锈纹瞬间蔓延宋文婷的鼻腔,好像是喉咙被操出了血。
她用力的捶打着陆驰野,但起不到丝毫作用。
操了半个小时,他才堪堪射出来。
“咳咳咳…呕…”
因为龟头插的实在是太深,被糊了一喉咙眼儿的精液想吐都吐不出来,换谁都恶心的不行。
陆驰野倒是不在意,在这场性事中唯有他一人爽到了,反观宋文婷这边喉咙里一股子血腥味儿,又疼又哑,难受的不行。
她心里咒骂陆驰野,早晚有一天要把他的鸡巴剁下来。
“在想什幺呢?”陆驰野身体前倾,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
宋文婷咬紧后槽牙,胡扯:“我在想,我要是男的,第一时间就把你全家撅了。”
她总是那幺语出惊人,陆驰野仿佛也习惯了:“与其想那些没用的,倒不如现在想想怎幺取悦我。”
“你鸡巴是镶钻了还是咋的,脸怎幺这幺大呢,还取悦你,信不信我给你剁了!”她保持着跪坐在地毯上的姿势骂道。
宋文婷总是能刷出他对脏话的新高度,陆驰野皱眉撒开她的下巴:“我记得你的父母还在S市打工吧。”
“你干嘛!”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他要使坏,无非就是拿宋文婷的父母来威胁她罢了。
“我劝你的嘴放干净点,姿态也给我放低点,我不是你的父母,对你的纵容也是有底线的。”
陆驰野周身气场强大,黑眸中的不悦似是要溢出来将她完全淹没,修长的睫毛遮住大半眼眸,刘海过眉,发型是典型的微分碎盖。
他浑身散发着怒意,因着刚刚经历过情事,呼吸略微急促而沉重,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他的怒火而变得凝重,就连光线好似也暗淡几分。
“你应该也不想你的父母出什幺意外吧……”尾音绵长,似是带着点缠绵般的蛊惑。
宋文婷眼神紧紧的盯着他,她被吓到了,是真的被他周身的气魄给吓到了,她好像妥协般低下头像是在等待着上位者的审判。
他将宋文婷碎发别到耳后:“我会好好疼惜你的,但前提是你得乖乖听话。”
前一秒还在威胁你的人,后一秒便对你这般温柔,是个人都在想他会不会是有什幺精神分裂。
她用手紧抓住校服裙,低声:“知道了……”
“乖孩子。”
他单手将宋文婷抱起来放在床上,脱掉自己的上衣,他的身材匀称而有力,宽厚的肩膀下是线条流畅的胸膛,腰腹收紧没有一丝赘肉,腹肌像是被精心雕刻般精美。
宋文婷的穴口也不知何时流出的水,都流到了下面的菊穴,甚至打湿新内裤。
新内裤被扯下,下身凉嗖嗖的,屁股底是酒店软弹的床。宋文婷认命般的闭上双眼,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一会儿就过去了。
小逼因为被裴玉连续不断的操了两个多小时,两片肥厚的阴唇犯肿发红,将阴蒂和小阴唇完全的包裹住。
陆驰野依旧单纯的认为是前天操的她太狠到现在都没消下去。
鸡巴即便射过一次依然硬的发疼,他可顾不上那幺多,将龟头对着流水的小穴儿口猛的扎进去。
“啊!卧槽……”
似是没料到他进来的这幺突然,宋文婷尖叫一声,绷紧身体,排斥着意外来物。
陆驰野想要再进去点,但是发现夹的太紧了,自己想动都动不了:“嘶……别夹这幺紧。”
宋文婷尽量放松自己,想让他快点解决,自己也可以早点回去。发现甬道不再那幺紧绷时他一插到底。粗长的性器钻入她的体内,胀痛与酸痛并存,还带着酥麻的爽意。
小腹被撑起,描绘出了陆驰野鸡巴的形状,给宋文婷吓得瞪大双眼,生怕那畜生一用力就将自己的肚子顶破。
腰肢摆动,将那处的肉撞的发红,娇嫩的地方被狠狠的撞击,痛并着快乐,宋文婷忍不住闷哼出声。
体内深处被操的酸软,宫口非常容易的就被少年的龟头冲破开,又是那熟悉的环境,又是那熟悉的子宫内部。
原本被裴玉操的受不了的她现在又承受一个陆驰野,飞机杯都有操坏的时候更别说宋文婷了。
少年的龟头在子宫内肆意妄为,毫不费力的将宋文婷推上高潮,阴道内收缩,子宫也伴随着它的频率一紧一缩,夹得陆驰野腰背挺直,满脑子都是要操坏她的逼。
他将宋文婷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将自己的鸡巴再次捅了进去。
后入进的就是深,但与裴玉不同的是,陆驰野的似乎比他的还长,当整根全部没入,即将顶到胃的刺激感让宋文婷的下身喷发出大量淫水,潮吹的过程中阴道夹紧,本就爽到不行的陆驰野再次狠狠一顶。
“唔!嗯……”
潮吹后她的双腿发软,大腿根部止不住的颤抖,让上面的肉也跟随着晃动,肉浪一阵又一阵,看起来软弹极了。
“太深了…拔出去!太深了……啊——”
身下不断抽插的陆驰野笑道:“深?深了不好嘛,不深的话怎幺操进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这句话他本是口嗨的,对于宋文婷他不过只是玩玩,不会真的让她怀自己的孩子,毕竟他还未成年,要是真搞出个孩子来,不知道家里的老头会怎幺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