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就陆陆续续听见外面放烟花的声音，两个人靠在阳台上看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客厅，电视里的跨年晚会还在持续，齐司洋将桌面上的零食收拾了一下，擡头看见还站在阳台门口的叶乔正直直盯着他。
心里没有由来的感到局促，将垃圾丢进垃圾桶里，齐司洋站直，回望叶乔，说：“要去洗澡吗？”
提着书包走进齐司洋卧室，齐司洋先绕到浴室打开灯，叶乔进去的时候齐司洋在试着水温，见到叶乔进来，齐司洋脸上微红，露出一种不习惯的腼腆。
叶乔突然起了逗他的心思，故意挨过去，不怀好意地说：“齐同学，想和我一起洗吗？”
齐司洋愣了一下，立马退后一步，说：“不是。”
叶乔歪了歪脑袋，佯装失落，说：“哦，嫌弃我。”
“不是！”这次回答得更加快，叶乔看见齐司洋脸上害臊的红晕更深了一些，嘴角弯了起来。
看到她眸光中露出恶作剧的色彩，齐司洋终于反应过来她在逗自己，将花洒挂了上去，齐司洋伸手捏了一下叶乔的脸，说：“衣服挂在后面。”
“热水往左转，冷水往右。”
叶乔摸了摸自己被捏的地方，撇了他一眼，说：“知道啦！”
出了浴室，很快齐司洋就听见了浴室里的水声，房间里安安静静，门外电视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进来，一切都被他收拾得很整洁，地面在灯光下发亮。床单被褥都换了新的，桌子旁放了一个精品店买的熏香，很青涩的橙子的味道幽幽地飘在房间里。
少女会憧憬一个如何的初夜呢？
叶乔躺在床上，被子摸起来很柔软，在上面滚的时候像滚在绵绵的云上，味道很清新，是太阳和洗衣液混合后的香味。
临近零点，外面烟花的声音开始接二连三的响起。
叶乔坐起身，盯着浴室的门看了一会儿后，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
齐司洋从浴室出来，用毛巾擦了擦头发，视线先落在床上被子隆起的形状，随后垂眼看见了地上丢的衣服，齐司洋脚步很轻的走过去，弯腰将地上的睡衣一件一件的捡起来，还有……
轻咽口中的唾液，喉结缓慢地上下滑动了一下，齐司洋将衣服叠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走到床边，看见买的避孕套盒子已经被拆开，几个绿色的方形锡纸戴随意地铺在桌面上，齐司洋看到后脸热了热。
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刘海乱糟糟的，叶乔摇了摇头将挡住眼睛的发丝撇向两边，双手抓着被子的边边，眼睛看向床边站着的齐司洋。
“把灯关了吧。”叶乔说完，害羞地又往被子里藏了藏。
齐司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白炽灯关闭后，只剩下台灯昏黄的光亮，只将床的那一片照亮。齐司洋在床边坐下，安静地和叶乔露出的双眼对视。
光是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齐司洋就已经感觉到腿心的东西在勃起。
窗外的烟花声还在持续，剧烈地连响好几声后，安静了下来。
叶乔眼睛弯了起来，声音被被子过滤后有一种说不出的软。
“齐司洋，新年快乐。”
齐司洋扬起唇角，目光落在叶乔的双眼上，充满少年干净的爱恋。
“新年快乐。”
在齐司洋炙热的目光下，叶乔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慢慢地加快，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将头往另一边撇了些许，语气似撒娇一般地说：“上来啦。”
被子里的她一丝不挂，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感觉乳尖被布料摩擦出异样的感觉，刚才她几乎要被齐司洋的眼神看湿了，让她忍不住收腹夹腿。
明明这一切都是预谋，可是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不敢直视的目光、口干舌燥的热意、过速的心跳，还有越发滚烫的脸颊，身体在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十七岁的时候，叶乔自我的认为这是她计划的一环，而二十七岁又自我的假以饮食男女的欲望来解释这一切反应。
这些都并非报复的一环，因为太过年轻太过自以为是，所以一厢情愿的认为就是这样。
被窝里已经被叶乔睡暖，可是当齐司洋挤进来的时候叶乔却发现他的身体足够滚烫，她翻身在他身上主动和他接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