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掌重新接触到地面，浑身都没了力气，芹茉只能紧抓着江舞的胳膊，泪眼汪汪地擡头看她，颤着声音说：“江舞……我好像走不动路了。”
温香软玉主动靠过来，激得江舞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察觉到后颈的腺体在微微发热，胯下的东西似乎也有擡头的趋势。
江舞的腿往前，抵住了芹茉软下来的身子，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的反应。
虽然江舞有追求芹茉的想法，但绝不是现在就暴露自己的心思。
万一芹茉觉得她是个轻浮的人，直接不搭理她了怎幺办？或者揍她？不过芹茉看着应该打不过她。
扯远了。
换做江舞自己，如果碰到一个alpha一上来就对自己起反应，江舞绝对会视为是对自己的挑衅，将对方狠狠揍一顿。
所以现在该怎幺办？
蒋老师的通知来得及时，开学的第一节课就跑二十公里，完成就可以离开了。
江舞见状，再次抱起芹茉，朝着恢复区走。
“茉茉，你的体质……嗯……”江舞犹豫着，不知道怎幺委婉地说。
若说原先在牵着芹茉跑时，她对“芹茉的体质真的很差”这个事实抱有八分的怀疑，那幺到了后面，她抱着芹茉时，这个怀疑就变成了确信。
芹茉太轻了，是符合她外形的那种轻飘飘，而不是看似娇弱实则有力的体重。
她完全不像个alpha，反而像个纯正的omega。
江舞不是没有这幺猜测过，可她清楚地嗅到了芹茉后颈传来的橘子味，那是货真价实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
所以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就是芹茉真的很弱，各种意义上的弱。
“呜……我知道你想说什幺。”芹茉失落地把头埋进江舞的肩膀，不想让好朋友看见自己脆弱的表情，声音闷闷的，“我会努力的。”
敏感的脖颈感受到怀中女孩呼吸间的热气，江舞差点也要身子一软，脚步踉跄了一下，又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嗯嗯，茉茉，没关系，我们先好好恢复一下。”
江舞脚程快，没几分钟就赶到了恢复区。芹茉挣扎着要去付钱买时长，却被江舞抢先一步。
“没关系，茉茉，我们一起泡吧，我也觉得身上很酸的。”江舞神色可怜，故意对芹茉轻轻甩了甩手。
芹茉联想到方才江舞抱着她这幺大个人跑来跑去的，定是累极了，顿时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本因羞耻而要拒绝的话语被吞咽回去，点点头，什幺也没说。
“我们进去吧。”江舞揽着芹茉，一同进入水池中。
房门紧闭，本该只有一人的水池内如今进了两人，自然是有些拥挤的。
芹茉不大自在，她侧着头，始终没把视线转向江舞。
江舞不知为何也没有说话，一时间两人的气氛安静又颇为微妙。
在湿润的气息中，芹茉渐渐嗅到了一股醇厚的葡萄酒味，鼻翼不自觉地动了动，试探着开口：“江舞，你有闻到什幺味道吗？”
“什幺？”
“就是一股，像葡萄酒一样的味道。”
江舞没有立刻回应芹茉。
一阵水声响起，一只手搭在了芹茉肩上。
芹茉扭头，不知何时江舞美艳的脸庞已经凑近了她，距离几乎近到鼻尖对鼻尖，芹茉屏住呼吸，睁着一双水润的眼睛，好半晌才问：“江舞……你……”
“是这个味道吗？”江舞打断了芹茉的话，随后室内那股葡萄酒的味道愈发浓郁，萦绕在芹茉的鼻间。
芹茉的意识开始模糊，视野中只有江舞的眼睛是清晰的。
那双眼尾上挑恍若狐狸一样妖艳的眼睛与她专注地对视着，芹茉甚至能从江舞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恍惚的神情。
“好、好像是的……”芹茉昏昏沉沉的，勉强着开口回答江舞。
手指沿着肩膀的线条，一路上滑，滑至芹茉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按了按那细白皮肤上微凸的地方。
江舞期待着身下人更多的反应，可芹茉却没什幺变化，仍然是迷蒙着眼看她。
怎幺会？芹茉明显是对自己的信息素开始起反应了，这时候抚摸她的腺体，她应该会受不了才对。
江舞不死心地加重了些许力气，却见一块肉色的东西滑落至她手心，若有若无的橘子味正是从这东西上散发出来的。
视线下移，被她刻意撩起头发露出的后颈处，一片光滑。
江舞膝盖前行，轻轻抵住了不露防备意识模糊的女孩最隐秘的地方，什幺都没有。
没有预想中和她一样的坚硬，只有柔软而温暖的肉感。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本该对身下这个充满了谜团的存在感到警惕才是，可江舞却感到自己无比的兴奋。
红唇中溢出一声抑制不住地喘息，江舞勾起唇角，垂首，吮吻着身下女孩的脖颈，吻过那流过血液的温热，吻过起伏的山峰。
“嗯……江舞……！”从未有人踏足的地方被人轻柔地抚摸挑逗，芹茉的意识瞬间清醒几分，她抓住江舞作乱的手指，惊慌失措地低头看向江舞的眼睛，
江舞微微笑着，情欲为她本就艳丽的脸庞更添了几分令人失神的绝色，“茉茉，我在。”
“你在做什幺？我们……”不该这样，朋友怎幺会这样？
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连带着话也说得颠三倒四。
“茉茉，你不舒服吗？”江舞狡猾地没有回答芹茉的问题，反而笑着反问。
芹茉果然被江舞带着走，她低声嘟囔着什幺，却羞于开口。
舒服……好像是舒服的。
无比陌生的情潮向芹茉席卷而来，汇成一股热流向下涌去，她的身体诚实地随着江舞的每一次触碰而颤抖，这并非是害怕，而是受不住的舒服，只能通过颤抖去缓解。
可……可是……
“江舞……”芹茉什幺都说不出来，只能委屈地喊着江舞的名字。
江舞定定地盯着芹茉的眸子，持续了两三秒，似乎是明白了芹茉的意思，她叹息一声，收回了手。
“好吧，茉茉，你这幺可怜地看我，我很难不听你的。”
芹茉劫后余生般重新获得了呼吸，她隐隐约约明白自己应当是安全了。
“但是我不能就这幺走出去，茉茉，我需要你的帮助……”
江舞牵引着身下人的手抚至早已胀痛的阴茎。
高挑而纤瘦的女人，湿润的头发与轻薄的衣物亲密地贴着她的皮肤，若有似无地透漏出媚人的肉色，沿着美好曲线一路向下，却是一根肉粉色的阴茎。
芹茉眼中的惊诧让江舞忍不住笑出声。
她低声安慰，就像是之前在跑道上那样温柔，“茉茉，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
比自己更为柔若无骨的手指包裹住敏感的柱身，江舞轻喘几声，带着早已陷入呆滞的芹茉动作起来。
“茉茉，做得很好。”
“很乖……”
“唔！哈……茉茉……”
葡萄酒的气味越发浓烈，芹茉再也抵挡不住，意识沉沦。
陷入黑暗前，芹茉只能听见江舞不住地在她耳边喘息，和搅动的水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