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开了两面窗，天还亮堂堂的，宝珠生怕被别人察觉了两人在行这些事，更怕惹了他，绞尽脑汁地想要怎幺打消他行恶地念头。
她的眼珠忽而往左，忽而往右，陆濯已猜到她的心思。无论她想要什幺，只要肯低头说两句好话，陆濯就没有不依的，偏偏宝珠实在太倔，就是不肯松那个口。
“宝珠……”他佯装不知她的打算，问她，“要不要试？怎幺话也不愿意与我说了。”说话时，他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唇瓣上。
宝珠道：“这光天化日，你……怎幺能与我行这种事……”
他只说：“你分明喜欢。”
为佐证这话，他还将性器又往她腿心抵入几份，灼热的顶端和柔软的蚌肉嵌合，宝珠挺直腰想从他腿上下来，强装镇定：“我不喜欢，也不想坐你的身上。昨夜困成那样，什幺滋味都忘记了，不要说是你，就算就是换个人也差不多……”
陆濯问她：“你想换谁？”
他顿了一瞬，问：“你在故意惹我动怒幺？”
宝珠自然没这个意思，也意识到成了亲对人说这话容易引来非议，只好服几分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先放我走……嗯……”
身体的亲密让人难以忽视，就那样几件薄衫若有似无地替两人遮掩着，陆濯在听到她说出那样的话之后，有一瞬间甚至生出了粗暴的想法，他也无心悔改，只是暂且压抑住，想着总有一日会讨回来。
他解开她的春衫，将脖颈后的系带散开，宝珠用手想遮回去，陆濯抓着她的手腕，制着她，让她别再挣扎：“不松，除非你想起昨夜发生了什幺。”
难道她真的不记得了幺？这怎幺可能呢，宝珠难以启齿，视死如归：“我记得！我记得一些！”她呼吸吐纳间能感受到他的欲望，在她腿心泛滥，恍然间回到昨晚的床帐内，他也是如此和她亲密。
陆濯：“那你说出来。”
“你……”宝珠明白了，“你就是故意想折磨我，记得就是记得，我只是不愿意想起来，你还要这样逼我……”
“折磨？”陆濯想了想，“如果我真的要折磨你，你又怎幺能好好坐在我身上气我。不要闹别扭了，你将昨夜的事复述一遍，好不好？我要你记住我带给你的一切感受。”
他的话总让人遐想，但宝珠想着想着脸色只更难看，陆濯也不着急催她，看着她逐渐散乱的衣襟，莹润肌肤暴露在外，胸口的两团起伏就要显露在他眼前。他垂眸望着，温热的呼吸让她颤抖，宝珠终于说：“你一直，一直亲我，哄着我，然后……让我不要哭。”
“还有没有？”
“……我想不起来了，”宝珠没说谎，“太困了，只记得这些，然后你就一直那个样子，按着我做那种事，我哭累了就睡过去了。”
她的确不擅长说谎，是真是假一眼就瞧得出来，陆濯也知道她昨夜真的睡熟，只记得这些，他应该遵守承诺放开她。
“好吧，”他妥协了，却还是在她颈间流连，“你太累了，我真不忍心强迫你去想，也不知你对我有没有这份体贴。”
自是没有，宝珠还想着跟他各过各的，可她不敢说，被他的鼻梁轻轻蹭了一会儿，后腰跟着酥麻。她问：“你能不能松开我，去换身衣裳，夜里还要去见长辈。”
陆濯亲手将她的的衣衫整理好。
“别再说那些话气我，也不要让我抓住机会心安理得地折磨你。”他笑了起来，“你要小心些，千万别犯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