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10)h 微恐 强制

艾布纳缓缓踏入地下室,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实实压在水泥地板上,在厚重的灰尘里踩出夸张的裂纹。

他的头发又长又乱,湿漉漉地垂到下巴,几缕贴在深色的颧骨与下颌上,带着潮湿、汗水和某种属于男人的动物气息。

浓密的胡茬沿着颌线疯长,杂乱而凌厉,棕色的毛发与深色皮肤交织出粗粝的质感。

身上半搭着件被磨得发白的黑色皮夹克,里面是一件半湿的暗色棉质T恤。布料紧紧贴在他宽厚的肩膀与饱满的胸膛上。胸肌隆起,厚实到夸张。

他的腰间仍别着那把配枪,枪套被磨得发亮,紧贴在结实的腰线侧方。

T恤下摆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一截紧绷的腰肌与坚硬如铁的腹肌,肌肉线条锐利而深刻。浑身散发着一种未经修饰的原始肉感。

艾布纳的呼吸粗重而低沉。每一次吐息,都伴随着肩胛间肌肉的起伏。

额角的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一路流下,打湿他未曾刮净的下巴,汇入那一片凌乱而粗粝的胡茬里,最终滴落在胸膛,顺着肌肉的沟壑一路滑落到腰线,埋进更深处。

他缓慢俯身,手掌撑在伊娃身侧,骨节泛白。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冷冽的光泽,青筋沿着前臂一路蜿蜒到手腕。

伊娃的后背撞上冰冷粗糙的水泥地,被困在地面与胸膛之间,几乎无法挪动。

她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灼热体温,透过贴合的衣料直接灼烧到皮肤深处。

那种混杂着血液、皮革与汗水的味道,重重地灌入肺部,像某种掺杂了铁锈的烈酒,十足呛人。

他缓缓低下头,鼻息掠过她的耳侧,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干涩的嘴唇几乎不带触碰地掠过她的颈侧,留下带着热度的气息。

指尖缓慢地沿着她的下颌滑动。粗糙的指腹摩擦过细腻的皮肤。伊娃本能地想偏过头,却立刻被他箍紧下颚的手强行扳回。

她清晰感受到手掌上蔓延的纹路和炙热的体温,上面遗留几分黏腻的湿汗,打湿她纤细的脖颈。

他缓缓侧过头,像一只循着气味捕猎的野兽,鼻尖抵着她的颈窝深吸了一口。喉咙里不自觉发出哼唧哼唧的享受。

舌尖随即探出,在颈侧轻轻划过,带着湿意,却又迅速收回。

汗水顺着他坚实的下颌流淌,滴落在她的锁骨,沿着肩胛滑落,融入彼此交错的呼吸与战栗之中。

他的另一只手渐渐探入她的发间,五指粗暴地插入发根,将她的头向后拉。脖颈被拉伸至一个脆弱而无处可逃的角度,暴露在他唇齿可及的范围之内。

呼吸交错,彼此的鼻息都愈加沉重。

他没有急于靠近,而是缓缓地恶意十足地拉长这个距离。舌尖在半空中若即若离地划过,带着几分挑逗。

她的指尖下意识地蜷紧,指甲深深陷入皮夹克粗糙的表面,掌心下是结实如铁的肩胛和滚烫的肌肉,皮革摩擦发出微弱的吱嘎声。

他松开她的头发,手掌改为沿着她的肩膀一路下滑,俯身,齿间若有若无地含住她的锁骨。

舌尖在皮肤上来回碾磨,带着粗粝的湿意,将汗水、尘土与体温一并揉进每一寸触碰的肌理里。

“唔……”她本能地想偏头躲开,可下巴已经被他粗暴地扣在掌心,力道大得像一副铁箍。手指的纹路深深陷入她的肌肤。

耳畔尽是他粗重的喘息,热烈、黏腻,裹挟着汗水的咸涩气味,呼之欲出地扑打在她的耳廓、颈窝。

舌尖扫过唇周的一瞬,微凉的湿意像是一道电流,顺着脊椎劈头盖脸地劈了下来。

她的身体不可遏制地猛地一颤,膝盖下意识顶起,却又被男人强硬地死死抵住。

“别——”声音尚未完整吐出口,便被一口炙热粗暴的吻吞噬殆尽。

他没有给她留下半分退路。粗厚的舌头几乎是以撕裂的姿态闯入她口腔,扫荡式地席卷着每一寸柔软。

伊娃的喘息被迫溃散在他舌尖与齿列之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粗厚的大舌很快包住柔软的小舌,布满老茧的手掌捧着不允许动弹,只得纠缠着吞吃津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男人的长舌进入又吐出,带出几丝未被舔舐干净的液体,掉落在伊娃的下巴边和胸前。

不能浪费啊。他心想。

眼神迷离地低下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艾布纳的手掌又滑至她的侧腰,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肌肉。指尖有意无意地沿着腰线缓慢移动,每一下都像是在慢慢剥夺她的反抗力。

伊娃的指尖本能地想推开他,却在下一秒被他一把扣住手腕,高高举过头顶,重重按压在地面。

肩关节因为过度拉伸而传来钝痛,她忍不住低声喘息,胸膛无助地剧烈起伏。

“好饿啊...”自那之后再也没有吃饱过了。

艾布纳声音低沉得像野兽压在咽喉深处的呢喃。

胸前的衣料被毫不怜惜地扯开一角,凉意瞬间侵袭而至,下一秒,又被他灼热的掌心覆盖。

艾布纳掌心的厚茧粗粝得近乎刮皮,他带着审视甚至挑衅的力道,在她裸露的皮肤上缓慢移动。

伊娃闭上眼,牙齿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抑制不合时宜的呻吟。可唇齿之间,还是溢出几不可闻的喘息,像被困在喉咙里的呜咽。

他低笑,带着恶意地用两根手指玩弄乳头,看乳尖在手下逐渐变硬。

他再一次低头,唇舌一路向下,从唇到穴,碾磨、啃咬、舔舐,像是要将她从骨血里彻底吞没。

伊娃的眼角渗出湿意,不知是因疼痛、压迫还是难以言喻的情绪翻涌。

她的指尖无力地滑落,膝盖软得几乎撑不住自己,却还是被他稳稳压制在原地,无处可逃。

进去的时候,伊娃被艾布纳死死地捏住下巴,要她一点一点看清她淫荡的身体如何塞下他巨大的阳具。

有上一个性爱的原因,这一次的进入格外顺畅。

硕大的龟头凶神恶煞,没有偏心猛烈地撞击每一寸酸软之处,整根拔出带出不少淫水。

伊娃的后脑被重重地撞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摩擦,钝钝的疼痛在颅骨深处扩散。

她的胃开始剧烈翻腾,疼痛与某种无法遏制的快感混杂在一起,搅动着内脏,反胃感一波接一波地冲上喉咙。

她无意识地挥舞着双臂,指尖疯狂地在空气中乱抓。但掌控着她的男人根本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

艾布纳那具像铁铸般的躯体正以一种完全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死死压制,动作沉重而残暴,每一次起伏都让她的身体深陷于地面,摩擦得生疼,几乎要把她碾进水泥里。

周围的空间狭窄、肮脏,灯泡半死不活地悬挂在墙边,发出忽明忽暗的白炽光。他们的周围,腐肉与枯骨交错,如同人间炼狱。

伊娃的一个无意识的肘击猛地撞翻了一具靠得最近的残骸。它像骨牌一样轰然倒塌,连带着周围的骸骨一起,碎裂的骨头与脱落的烂肉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腐臭味瞬间被激荡起来,夹杂着铁锈的甜味,浓得像凝固的雾。

一颗人头滚了过来,发出骨骼空心撞击地面的脆响,最终停在了她身旁。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企图借此稳住不断被冲击得偏移的身体。掌心触碰到的,是半干的头皮与粘腻的血痂。

随着指尖的摩擦,那颗人头缓缓地转了个面。

腐烂与尚未完全剥离的肌肉混合在一起,半边颅骨裸露,另一边却还挂着碎裂的皮肤和血丝。空洞的眼眶里泛着不自然的红色光泽。

她愣住了。

那半边被剃去的黑发、消瘦到贴着颧骨的面容、以及那双令人毛骨悚然的红眼……全都无比熟悉。

那是她的丈夫。

她醒来后看到仍在床上沉睡的丈夫。

马什。

瞬间,胃部的反呕感骤然攀升,剧烈到像是有一只手直接伸进她的胸膛,用力搅动着五脏六腑。

她下意识地想尖叫,然而喉咙却像被钉死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呜咽卡在声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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