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回到宿舍，门才关上，整个人就瘫在床边，像从火里逃回来。
呼吸还没平，手掌还在发烫，小腹烧得像着火。
她闭上眼，徐涵骑在林深身上的画面还在脑子里滚。
声音、姿势、节奏……每一下都像直接撞在她的神经上。
她咬着牙，把手伸进裤子里，还是湿的。
那不是汗，是看着徐涵做爱的时候，自己流出来的。
她想弄出来，把那股扰人的热感弄走。
但手指一进去，才碰到敏感点，整个人就一阵发颤。
不是那种快乐的颤，是——太痒了，痒得无法处理。
她越弄越急，但就是不够，像有什幺堵住了。
「可恶……」她低骂一声，把手抽出来，整个人摔回床上。
裤底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但她什幺都没得到。
只有欲望，还在发烧。
她喘了几口气，爬起来拿水喝，刚拎起水瓶，手机就震了两下。
江芷传来语音：「回来没？我房间有酒，要不要过来？」
夏沐点开语音回传：「给我五分钟。」
洗了把脸、换了件宽松T恤，她出门前还特地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
因为那件，湿透了。
她打开门，往隔壁走去，敲了两下。
江芷立刻开门，已经倒好两杯酒，闻起来是她上周提过、没喝到的那款梅酒。
「脸色不太对，是不是刚做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
夏沐接过酒没答话，一口气灌下半杯。
喉咙被酒精烫过之后，她才开口：「我看到徐涵做爱了。」
江芷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妳看到谁做什幺？」
「徐涵学姊，跟林深，在器材室。」
夏沐低声说：「我从头看到尾。」
江芷看着她，眼睛睁得比平常大两倍：「妳怎幺看到的？偷窥喔？」
「她让我看的。」夏沐顿了顿，才补了一句：「算是……交接工作的一部分吧。」
「什幺交接工作需要妳旁观学姊上床？」江芷超级兴奋：「说清楚一点。」
夏沐又喝了一口酒，轻摇酒杯，视线沿着杯缘滑过去。
「妳要保证不能说出去。」
「废话。」江芷放下酒杯，一本正经：「妳有哪件事跟我说了，传出去的？」
夏沐眯起眼看她：「妳要是泄漏，我就把妳高中的黑历史全都抖给阿姨。妳应该很快就会被剃光头、送去当尼姑。」
江芷：「……说吧，我的嘴巴比保险箱还难开。」
夏沐压低声音：「篮球队有个传统，赢钱的当晚，经理要选一个球员上床。」
江芷睁大眼看着她，整整三秒没眨眼：「妳说什幺？」
「妳没听错，就是妳想的那个意思。」
夏沐继续低声说：「今天林深拿了第二，徐涵挑中了他。」
江芷咕咽一口酒，脸颊瞬间泛红：「妳是亲眼看到的？」
夏沐点点头。
江芷再喝一大口压压惊：「这幺夸张的事，球队其他人知道吗？」
「应该只有学姊和那晚被挑中的球员知道。」
她瞪着江芷：「现在多了妳，所以妳要是说出去，就等死吧。」
江芷咬着唇忍笑，举手比了个拉链封口：「我嘴巴比妳下面还紧，放心啦。」
夏沐翻了个白眼：「这种时候讲这种话，妳是欠打？」
江芷凑过去，眼睛亮得像打了灯：「那妳呢？妳也要接这个传统吗？」
夏沐喝干杯中最后一口酒，放下酒杯：「我还没决定。」
「没决定？」江芷挑眉：「我看妳现在的样子，很有感觉吧？」
夏沐瞪她：「妳到底是哪一边的？」
江芷露出坏笑：「我啊，当然站妳这边。妳要是真的接了，能不能分我一次？」
夏沐没回答，只是轻推了她肩膀一下：「妳真的很变态。」
「妳敢说妳不想？」江芷笑得更开：「刚刚湿到快滴出来了吧？」
夏沐抓起桌上的抱枕砸她：「闭嘴。」
江芷躲开，笑得整个人要倒下去：「好了好了，我不乱讲了。那妳现在，到底是怎幺想的？」
夏沐抿唇，慢慢擡起眼，脸上的红潮未退，眼神却是认真的。
「我刚刚看学姊做爱的时候，整个人都快炸了。她的技巧，她的眼神、姿态……都让我疯狂。」
江芷看着她，轻轻点头：「所以，妳是想做，但还没决定要不要开始？」
夏沐摇头：「妳也知道，我刚被劈腿，现在完全不想碰男人……」
江芷把她的空杯补满：「但……？」
夏沐又喝了一口：「但我性欲很强，以前跟那个混帐交往时就一直欲求不满，更别说现在……」
江芷搂住她：「那我建议妳接。」
夏沐没说话，只是一口气把酒喝光。
江芷也跟着抿一口，补上一句：「妳们球队颜值是全国第一，每个正选都是帅哥。能跟他们上床，根本是赚烂。」
夏沐缓缓说：「我现在唯一确定的是——我想知道，如果换成是我，能不能做到那个程度。」
「什幺程度？」
夏沐看着她，眼里闪着光：「成为主导的人。让他们全都求着我，哀求我——选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