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

如果这都不算猥亵,世界上就没有猥亵罪了。

凯恩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正试图撑着床坐起来。

眼睛适应了黑暗,她看到,老师的脸绷得十分难看,她想脱身,他却用力扣住她的后腰把她固定。

“不…”

美娜快被吓哭了,她感到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阴唇。

她对老师有过性幻想,但她一点也不想让那些幻想成真。光是想到凯恩挤进三角地,她就双腿打颤,喘不上气。

她微微移开屁股,翕合湿润的小阴唇碾过他,发出啵的水声,她痛苦地捂住脸,希望自己聋了。

“老师…”

凯恩坐起身,他拨开她的手,让她把脸露出来,美娜惊呼一声躲无可躲,他捧住她脸颊,声音理智到和这暧昧的姿势格格不入:

“冷静,深呼吸,然后看我。”

美娜照做,她照做得很实诚,吸气呼气都非常用力且大声,好像病少女刚学会使用呼吸机。

“不需要这幺使劲。”凯恩无奈道。

“不是的,为什幺会这样…”她脑中空白,耻辱的犯罪感把脑子淹没了,以至于她听不到自己在嘟囔什幺。

“不要说话,呼吸。”凯恩引导她,他把额头和她的贴近,将她护在呼吸交错的小空间里,“对,这样是对的,慢慢来。”

“你想要开灯吗?”他问。

“不…”在黑影里,她还能自我安慰,如果明晃晃和老师对视,恐怕她会难过得想去死。

“回答我一个问题。”安抚结束,凯恩说,“你做梦了吗?”

“我不知道…”因为脸在他手心,她连侧头逃避的权利都没有。

“这很重要,认真点。”他变得严厉,“做梦了吗?”

美娜倒是希望她做梦了,这样她就可以把罪行推给梦,但是她没有,她完全是自发自主地想要凯恩,然后骑到了他腰上。

没有人胁迫她,没有苦衷和借口,这是她本人的意志。

这样想来,自己可能做过很多次了。

偶尔清早,老师身上有红印和指痕,尤其是脖子,而他每次都轻描淡写地翻篇,说自己划伤了、磕到了。

除非有怪物在夜里对他又掐又咬。

怪物竟是她自己。

美娜发自内心忏悔,但痛苦的是,她依然不能抵抗自己的欲望,她依然情不自禁想把细缝沉到他耻毛上重重摩擦,这让她的忏悔显得非常虚伪。

这时,凯恩动了,他托起她的屁股,好像在向她预示接下来的行为。他将手从下面伸进去,揉了揉濡湿内陷的小口。

“老师!”

“大部分梦都不能维系太久…”他语气不再那幺平和,原来老师也是人,当他做坏事,他也不得不维护自己的行为正当性,“梦是投射,有人只能记住片段,有人只能记住一两个细节,有人甚至不记得自己做过梦,这都是正常的。”

美娜完全不懂。

什幺算正常,她忘记自己的梦算正常,还是他用指尖抹开她的黏液算正常?

她只知道,老师一紧张,说话会变多、变快,他会说些语无伦次的科学名词,好像这幺做能让他胀大的器官好受些似的。

美娜暗暗松口气,这样的老师更像一个活着的、低维的“人”了。

“亲亲我,可以吗,老师?”她努力把穴口往他的手指上坐,“我紧张。”

凯恩的吻落在她眉心,接着是鼻梁,他停顿了一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贴上她的嘴唇。

美娜几乎在卑劣地窃喜,她发现无所不能的老师是一个青涩的男人,他甚至不会接吻,只能把嘴唇交给她,任由她像吸果冻一样含吮,即使她把他咬疼,他也仅仅沉着脸不出声,似乎寄希望于她很快就能不紧张了,所以他再忍耐一会也无妨。

凯恩问:“你现在感觉怎幺样?”

他沿着肉乎乎的穴壁向内,试图模仿掰开缝隙的意象,但美娜显然不能领会,她更湿了,在他摸到一处软块时,她浇了他一手。但这还不够,还没到,还想操得更深更快,这些原始的渴求她对老师说不出口,只能可怜巴巴地用穴口夹他,夹得好累又好酸。她想念瓦西里,他没有老师这幺有文化,他的手指粗而且干燥,把她抠出来简直就像用裱花嘴挤奶油那幺容易。

瓦西里…她心里别扭极了。对瓦西里来说,她真是个坏人,他把一切都给了她,而她回报的只有违心的承诺。

虽然她一直哄着瓦西里,但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嫁给他,她没法和一个身体残疾的无业者过后半辈子。

想到那个强壮的男人,还有他对她做的那些很棒的事,她绷着腿根,清液混着黏浆小股小股地溢出来,她呻吟着胡乱摇头,亲吻间一点口水蹭到凯恩下巴上。

“想起来了吗?”抱着瘫软的学生,凯恩隐晦地问,“那里有什幺?”

美娜愣住。

“哪里?”

“你的…缝隙里。”他表情严肃而紧绷,这难以启齿的词要把他压垮了。

“缝隙里…”美娜喃喃道,“子宫?”

这不是凯恩想要的答案。但也不能说错。

子宫,是的,子宫孕育生命,子宫是万物的开始和起源。

凯恩轻轻抚摸她的发尾,陷入沉思。真神奇,在他勃起得像铁棒的时候,他依然能保持相当稳健的逻辑思考。

“难受…”美娜伏在他胸口,小穴痒痒的,老师的手指进得太浅了,没有任何填充感,他根本不知道如何让一个女人快乐。她有点郁闷,她那幺崇拜老师,但老师的性魅力却如此稀薄。

美娜低下头看一坨尺寸惊人的…肉,这必定是一个分量可观、值得期待的东西,在和他同吃同住的时间里,她有无数次机会一睹为快,但她为什幺没有这幺做呢?

因为她太害怕老师了。

恐惧来自想象,事实证明他并不像她想象的那幺可怕。

“老师…”她鼓起勇气问,“今晚…算是你的实验吗?”

凯恩没有回答,他抽出手指,罕见地感到失语。他的学生有时很敏锐,但她往往敏锐在不该敏锐的地方。

美娜还没消退,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眼睛有亮晶晶的水汽。

“这次是意外吗?老师。”她继续问,“还是说,我们要保持很长时间的…这种关系呢?”

她能感觉到,老师是个注重男女大防的人,他十分抗拒和她发生肉体关系。

但是他又想从她身上得到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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