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活动范围仅限整间房间与浴室,能够单独使用厕所,却不能单独洗澡,无法与外界联络,也接触不到能够与外界联络的设备。
每移动一步脚踝都会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每每提醒着你被囚禁的事实。
你穿的白色睡裙轻薄到近乎透明,底下未着半缕,娇红的乳头周围满布吻痕牙印,已经敏感到连摩擦衣物也会挺立起来。
全身几乎没一块好肉,裸露在外的不用说,那些看不到的更加触目惊心,就连脚趾也曾被Rhett含进嘴里细致舔弄。
小穴变得像四季恒温的温室那样湿润,几乎被两人给轮流操得熟透,甚至连接个吻就能当作前戏,紧致的花穴绽放着变成他们性器的模样。
你知道Aiden喜欢你这样,乖巧、纯白、柔软,他既将你捧在手心上疼爱,却又恨不得深深蹂躏玷污你,衣柜里所有的白色睡裙都是他所购置,风格相同,种类却各不相同,他也有买过几件丁字裤,只是看见蕾丝陷入嫩肉里似乎总会让他理智断线,非要抓着你操坏小穴的那种失控。
他喜欢以各种名义惩罚你,罪名是试图逃离、顶嘴和叛逆,Aiden的容貌偏冷,冰蓝的双眼镶嵌在深邃的眼窝里,光是站在那盯着你你就觉得自己做错事,跪在地上的双膝发软打着颤,他嘴上温柔地叫着sweetheart,视线却让你觉得自己像是他的犯人。
无论是用手指抑或是嘴,Aiden总是每次在你要高潮前便刻意停下,你总感觉脑子被绷成一条橡皮筋,而他是借着翻花绳获得乐趣的残酷小孩。
前戏时间太长,你的整个穴已经被玩到颤抖湿透,花蒂被刺激得甚至轻碰就会痛,他还能忍住不插进去,不知道到底是在惩罚谁,只有到最后你哭着求他,表现得再也像是离不开的样子,他才会心甘情愿给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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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ett曾经在你惊讶的眼神中将你的脚链解开,微笑起来人畜无害的脸鼓励着你离开房间,直到你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在踏出房门的第一步就被他捉住,你跪在房门口的地毯上,手指无力地抓着门框,大手掐着你的腰后入直至你失禁求饶,发誓不再离开才作罢。
相较于Aiden他则自由许多,只要是他放假在家你不必总是被链条给拴着,但只能待在他身边、大多时候是身上,只是皮制的脚镣在脚腕上仍旧明里暗里提醒着你被囚的立场。
他热衷于在安全屋的每个地方将你掰成各种姿势,有一次你被Rhett压在满是Aiden文件的办公桌上被插得唉声直叫,淫水喷湿了大多数的公文,最后还被Aiden接手以惩罚的名义给操昏了过去。
Rhett尤其喜欢让你窒息,他的手法娴熟地让你后背发冷,力道总能精确介于让你失去意识与清醒之间,更让你害怕的是铺天盖地的快感皆会伴随窒息而来,而你却因为缠在你脖子上手指的收紧而无法放声叫唤,他最爱在这时吻你,濒死的快感总让你无意识夹紧了深埋在体内挺动的性器,渴求他的呼吸。
你甚至都有种错觉,你们三人其实生活得很和谐,他们与你相处也并非总是用性塞满整个时间,你会跟Aiden一起看书、他偶尔会让你到厨房跟他一起做菜;跟Rhett闲话家常、在他的允许下喝一两口啤酒⋯
你们三人从没有一起过,他们仍旧表面和睦,却像是彼此在暗中较劲一样,两人总试图让你叫得更大声、更婉转动人。
有时候另一个人会进入房间,就只是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看着你被压着进出,即使阴茎在裤子里撑得鼓鼓囊囊,你湿润渴望的目光也无法让他从沙发上起身来分享你。
你只要提醒自己不要在无意间提起想离开的意图,或是在夜深被他们圈进怀中时乖巧地蜷曲身子,你会过得很快乐。
掠食者之间的默契不必明说,你的身体与心灵毫无保留地被他们轮流占据,你开始分不清这到底是恐惧、依恋,抑或是,爱?
日渐消瘦的身躯与萎靡不振地精神让你开始摇摇欲坠,纵欲与失去了对外界的一切联系,心中残存的理智也被一点一滴地侵蚀殆尽。
你在该清醒的时间沉睡、在该酣睡的时候夜不能寐,却在这时迎来了一个你最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
Aiden与Rhett今天都刚好出外执勤,你蜷缩在床边发呆,正等着睡意侵袭便听见门口传来响动,声音听起来既不像Rhett也不是Aiden,脚步声相较他们也比较轻巧。
你心中的警铃狂响,额间随着轻慢的脚步声开始冒出冷汗,喀哒一声门被打开,金发大波浪在阳光中很是晃眼,你缓慢起身,她的目光逐渐与记忆中重合,恶劣与嫉妒揉合成混沌漩涡,而你正避不可免的直直坠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