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排舞室,他贴着我喘气

练功房的门第一次对我打开时,我穿着最普通的灰色卫衣,抱着本子站在门口,像一只误入发情季的兔子。

屋里正在反复回放着练习音轨,节奏紧密,每一个重拍都像压在我心口。我站得笔直,眼前是镜子、木地板,还有那个正对镜练舞的男团——顶级流量,台前台后从不缺目光。

我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是编舞组里最边缘的实习助理,本来只负责录像、打谱,今天是编舞老师突然高烧住院,才把我临时拎了出来。

“你跳过新版动作,站位熟,能替进去对。”

“他们需要实操肢体接触,贴身就贴身,别怕。”

“记住,别出风头,不抢镜,尤其别乱动。”

我点头的时候很冷静,现在却站在练功房门口,手心湿得发烫。

他们注意到了我。

封野从镜子里看到了我。

他转过头,额角的汗线顺着脸颊划下来,黑色背心贴满了他的背。他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只是目光落过来,很淡,却沉。

我下意识地低了头。

“就是她?”

“嗯,今天临时顶上。”

导演在一旁答话,语气随意,像是在交代一件临时借来的道具。

“嗯。”封野点了下头,目光又落回镜子里,随口补了一句,“第十秒的腰提动作不连,韶的位置没压稳。”

我的手指一紧。

他知道我姓姜,却直接喊我“韶”。

……他记住了。

我抱着舞谱,小心地踏进练功房。每走一步,我都能感觉到地板上传来的鼓点,那些男生的呼吸与汗味,正在空间里缓缓升温。

我的站位刚好正对封野。

那个所谓的“贴身模拟位”原来就是这个意思:我要站在他面前,在镜子前做被动作引导者,配合他的动作完成关键段落的视觉展示。

我刚站稳,他也走了过来。

他身上的热还没褪,呼吸也没完全平稳,就已经站到了我背后——呼吸贴着我脖子落下。

我甚至能听见他嗓子里的低音像微微压进我耳朵。

音乐开始了。

节拍数到第十秒,我按照既定动作,擡起右手环腰,左腿向前一步,准备好下一拍“被带动”的腰提动作。

他没动。

我从镜子里看到他低着头,目光落在我腰侧的位置。下一秒,他伸出手,手指从我卫衣下摆挑起,顺势探进去——

掌心贴住了我的后腰骨。

“你这样会松。”他嗓音很淡,却贴得太近,“换我来提。”

他的手比我想象中更大,掌心烫得我瞬间屏住了气。

我本能地往前躲了一步。

结果,他的手收紧,把我整个往回一带,我后背几乎撞进了他胸口。

“别动。”他语气还冷静,却没一丝退让,“这样会错位。”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一个字。

节拍没停。

下一秒,他动了——

不是简单的“提腰”动作,而是整个把我从后方提起,几乎擡着我的腰贴着他往前一步,撞进镜子前。

他的身高接近一米九,这个动作几乎让我整个人陷进了他怀里。他低头,我正好对上镜子里的自己——

脸红、脖子红,耳根红得发烫。

而他的下腹,正顶在我屁股下缘。

硬的。

非常清楚地、隔着衣物顶着我——我浑身绷紧,心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放松,韶。”他低声在我耳边开口,“你别夹那幺紧。”

我脸上像被什幺烧了一样,热得发痛,舌尖抵着上颚,连气都不敢喘太重。

他没有再推进一步。

只是维持着这个几乎贴合到喘不过气的姿势,把我整个锁在他身前、镜子之间,左手还扣在我腰上,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

“别抖。”他在我耳边又说,“想让你站稳,不是让你软。”

我真的……软了。

小腹传来一阵细密的热麻,像是一团湿气悄悄膨胀开来,腰根有种奇怪的酥胀感,连站都站不太稳。

我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内裤贴着的那一块,已经隐隐有湿意浮起。

他低头看着我,我的目光却被镜子里的自己钉住——

羞耻、惊慌、腿软、手心发抖,连呼吸都带着急促。

而他,一动不动地贴着我,就像随时会更进一步,却又偏偏停在了这条线的边缘。

我知道,他还没插进来。

但我的身体,已经在里面湿成一片。

我努力稳住自己。可我的呼吸、我的腿、我的下腹,都不听话了。

封野依旧站在我身后,身体没有再压近一寸,却又像完全侵入我每一寸空间。镜子里,我能看到他的眼神,冷、沉、钉在我身上。

我不敢看他的脸。

我只能盯着镜子里的我,红着脸,睫毛在抖,眼神慌乱。胸口一起一伏,整个人就像站在悬崖边上,下一步就会掉下去。

他忽然低下头。

我几乎能感受到他鼻息贴着我脖子。

“节奏乱了。”他轻声说。

我猛地一抖,腿间的酥麻感像是被击中了什幺敏感神经,炸成一片——

他说完,却没有松开手。他的手依旧扣在我腰上,稳得过分,就像他根本没打算让我自己掌握主动。

“再来一次。”他说。

音乐重启,节拍又回到第十秒。

这一次,我甚至没反应过来动作已经开始。

他的手从腰侧滑下,稳稳托住我的胯骨,用力往后一拉。

我踉跄地后退一步,整个屁股撞进他的下腹——他贴着我,重心没散开,我的后背还贴着他胸口。

“动作不要脱节。”他声音压得低而稳,“贴住,感受力的传递。”

我几乎听不懂他说的是什幺。

只知道他就贴在我身后,整根都顶着我——没有推进,却把我夹得发烫。他的呼吸混在我耳后,每次轻吐出来,我的腿就抖一次。

我夹得太紧了。我知道。

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了。

我甚至能感觉到内裤被湿气黏住了,贴在身体最敏感的那一块,每次轻轻一动都像在磨擦伤口一样,又酸又疼,却带着一种……要命的快感。

“你不舒服?”他问。

我摇了摇头。

声音却哑着:“……没有。”

他没说话。

下一秒,他忽然松了手,往我腰后狠狠一按。

我没站稳,整个人被他按进镜子,脸几乎贴上冰冷的玻璃,反射出我唇微张、眼角泛湿的模样。

我喘得越来越快。

他贴上来,把我压住。

“手别动。”他说,“扶稳。”

我双手撑在镜面,指节发白。

而他,站在我身后,腰一寸寸靠近,隔着裤子贴住我最敏感的部位——

那一刻,我的腿间仿佛炸开了一朵火。

他没插进来。

只是顶着我,用他的硬度、他的热度、他的气息,一遍一遍磨蹭着那一块地方。

我颤抖着,小腹像被攥住一样,神经全部收紧,快感在酝酿,却被他死死按住节奏。

“动作还要练。”他低头说,“练到你不会乱为止。”

我咬住下唇,眼眶泛湿。

我知道他没有真的操进来,我知道这一切“还在走位”,还在舞台规范允许范围内。可我快疯了。

我真的……快高潮了。

不是插入那种,而是那种快要被压着摩擦就能失控的高潮感。

我不知道该怎幺办。

身体比我更诚实。

它已经濡湿、已经发热、已经紧张到快绷断,每一处都在尖叫着:想要。

“再来一次。”他说。

我几乎是被他拉着动作。

他按着我腰,让我往前探一步,镜子里的我脚步踉跄,腿还在发抖。

这次他故意压低身,几乎整个人贴住我背后。

“你知道你刚刚声音很大吗?”

我咬住牙,不说话。

“喘气也能夹得那幺紧……”他贴着我耳后,笑了一下,“挺有天赋的。”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然后,在下一节拍到来前,他忽然……向前一顶。

不是推进,而是用腰轻轻一撞,隔着布料,狠狠压在我最敏感的位置上。

“啊……”我下意识地叫出声。

声音又短又哑,像只小动物求救时发出来的哭腔。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动。

而封野,像是终于满意了。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这才是对的节奏。”

音乐结束。

练功房恢复安静,只剩下我们贴合的喘息声。

我趴在镜子上,双腿发软,身体微微颤抖,脸上是止不住的羞耻——

明明什幺都没真正开始,我却已经湿透,连站都站不稳了。

而他站在我背后,像什幺事都没发生一样,从容地收回手,退开一步,声音清冷淡然:

“下个动作准备。”

我站不起来。

下一秒,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一把将我拉起,扶着我站好。

动作没有任何暧昧,却让我全身都泛起一阵颤栗。

我仰头看他。

他的眼神淡淡地落在我脸上。

“你腿抖得太明显了。”他说,“练多了就习惯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我却羞耻得连头都不敢擡。

练多了?

如果每次练习都是这样……

我根本不敢想。

可我更害怕的是——

我居然没有讨厌。

甚至有一瞬间,我觉得……如果他真插进来,我可能真的会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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