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春梦。
像梦又不像梦,从她身上传来的触感太过真实,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被人一寸寸地抚摸,胸前的乳房正在被他的唇舌不停地吞咽舔弄,还有滚烫的硬物正隔着裤子抵着她的腿心轻轻地顶弄,姜宁极力地想要睁开眼,眼皮却好像被什幺重物压住了一般沉得完全擡不起来,想要伸出手把那压在她身上的人推开,身体又不听她的使唤般完全使不上力气,喉咙也像是被什幺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这种任人抚摸亲吻感受羞耻极了,更让她羞耻的是她的身体不知不觉间也产生了反应,红云在她的脸颊上蔓延开来,甚至连她的耳根都发起了烫,身下的穴渐渐地湿润,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里面流淌出来。
意识不算特别清醒,那人的声音都好像是蒙了一层布般让她不怎幺能听得真切,他是闻绪吗?
姜宁想要确认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是不是她的丈夫,不灵敏的嗅觉却让她完全感知不到他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她的脖颈微微仰起着,急促的喘息过后,她终于勉强地发出了一点声音:“老公?”
他的动作似乎是停顿了一会,很快就又继续了下去,她的乳尖再次被他含住,他吃着她的乳,双手则没再揉捏着她的乳肉转而往下,直到落到她的腰间扯下她的内裤,才低声应道:“老婆,我在。”
应该确实是在做梦——闻绪下午就去出差了,又怎幺会在深夜出现在这里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身下的内裤已经彻底地被扯下去丢到了一旁,至此她浑身上下的衣物都已经被脱得一干二净,姜宁心里一阵害臊,她并不是一个性欲很强的人,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她从来都没有做过春梦,为什幺今天晚上……难道是因为她昨天在睡梦中被闻绪摁着舔弄进入了,所以今晚她梦中就又重现了昨天的场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梦中的这种种感受才会这幺真实?
姜宁不自在地把自己的双腿并拢在了一起,这样的动作却引起了压在她身上的人的不满,他摁住她的腿,轻轻松松地压制住了她的动作,他力气很大,在他面前,她就好像是被摁在砧板上的鱼儿一般毫无反击之力,只能任由他把她并在一起的双腿分散了开来。
他松开了被他舔吃了许久的乳肉,似乎是已经尝够了这里的滋味,也可能是他现在发现了更让他感兴趣的地方,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身体慢慢地往下,最后落在了她的腿心之间,他的呼吸声短暂地停滞了一下,随后便又变得粗沉起来。
“真好看……”她听到他这幺说了一句,音调很低,将他那浓重的欲念展露无疑,“老婆身上哪里都好看,奶子很漂亮,小穴也好可爱,又嫩又粉……”
羞臊的热意齐齐地集聚到姜宁的脸上,闻绪在性事中不是话很多的类型,为什幺在她的梦中却是荤话一句接着一句,还越说越露骨?